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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眼似閉似睜,一副神遊天外的架子,聽見中年人的話只是微微點了個頭,也不管對方是否能看到。
到是謝文濤依舊自顧自的說道:“唉,本以為我在年輕人裡算是功夫好的,想不到這個凌展比我小著幾歲,功夫居然高出一截,爺爺想堂堂正正的報仇是難了。”
凌展回的是自己真正的家,不是學校旁邊租的房子,而是父母留下來的那個地方,因為學校旁邊的房子大師兄不認得地方,而且也不方便。其實他的傷不算很重,打車到家的時候,從外表上除了一身的大汗,已經看不出來他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了。以他的體質,其實這種傷只要養上一週就可以,他不過是正好藉此推掉班級的旅遊活動。同時因為正常依照計劃,下週他是要去拳館和師父學拳的,讓師父知道自己和人搭手受傷,而且對方的來歷他又沒摸清楚,總覺得心裡有些沒底。
凌展和大師兄感情很好,請他來一是幫忙快點把傷治好,二是先和師兄合計一下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葛弘波在凌展進家門五分鐘之後也開車趕到了,他第一眼看見來開門的凌展的時候皺了一下眉,因為凌展的傷勢遠沒他想象的那麼嚴重。凌展大約看出了師兄的想法,趕忙把葛弘波讓進了屋裡,用略帶抱歉的語氣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這件事情,師兄弟兩個的看法相同,這些人不像是單純的來比武打架,誰比武還叫一個道士陪著?相比之下這些人更像是來試探凌展的實力。至於是要對付凌展本人還是有更深層的目的,就比較難說了,因為拋開武人的身份,凌展只是個普通大學生,又沒多少親戚朋友,對付他一個人不存在什麼價值。如果是對付跆拳道協會,也不需要跑來學校找凌展,外面社會上到處都是跆拳道培訓機構,特別是凌展練得是國術,這是隨便打聽一下就可以知道的事情。那麼這些人的目標就只剩下師父祝智深和整個拳館了。
關於道士到底會不會武功的事情,師兄弟兩個人討論了很久,根據凌展描述的行為舉止,葛弘波也看不出這個道士的路數,只覺得這個人肯定是具備一些特殊的能力,如果是會武功的話,以他的經驗看來那肯定是恐怖到一定程度的。如果被這種人盯上,就算師父祝智深再年輕三十歲回到功夫最巔峰的時候,恐怕也很難應付。
最後,凌展打算先讓大師兄幫忙治好傷勢,這些事情還是去請教一下師父的好。葛弘波搭過凌展的脈門,確定了被謝文濤暗勁震盪受損的肢體和臟腑的位置,取出一塊隨身帶來的本門治療內傷的膏藥,讓凌展脫光上衣,將膏藥均勻塗抹在凌展各處受傷的地方,然後雙掌柔和的運起暗勁在這些地方按摩。一連進行了近三個小時,葛弘波固然是因為持續運用暗勁累得一身疲憊,凌展在這個過程中也是自己從內運暗勁吸收藥力,體力消耗也不小,不過當兩個人紛紛收工休息的時候,之前塗抹到各處的膏藥已經完全滲透進了凌展體內,從外表看去只剩下一片光滑緊緻的面板。凌展的傷勢這也算好了一半,剩下的就是讓身體真正消化了這些藥力,再就是靠凌展自己的恢復了。休息了半個小時,葛弘波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就準備回去了,出來一整個下午,手機裡的未接來電已經有二十幾通了,公司的很多事情還等著他處理。
凌展也不挽留,至於道謝的話更是不用去說,同門師兄弟,而且是關係最好的,說謝謝已經沒有必要了。送葛弘波出了門,凌展猶豫著要不要回學校那邊住,下午的選修課考試他沒去,估計也就是等開學了交錢補考一下,這樣的話他這個學期就等於是結束了,休息兩三天就正式放假了,他也該收拾一下去師父那裡學拳了。決定好就在這邊直接住下之後,凌展本打算給許琴兒打個電話,選修課考試的事情到底還是問一下比較放心,結果他發現自己居然沒有班長的電話。
不過許琴兒倒是有凌展的電話,身為班長當然要保證能隨時聯絡到班裡的每一位同學,雖然以前的時候她打電話想通知凌展什麼班級活動之類的,都被凌展當做陌生號碼拒絕掉了。這次許琴兒打電話的時候,凌展開始依舊沒接,一是他當做了陌生號碼,二是他當時正在吃飯,練武的人飯量都是很大的,特別是凌展今天剛受了傷,中午飯也沒吃,光顧著和大師兄葛弘波討論加療傷,這時候又正需要攝入大量的營養來恢復身體,吃好晚飯當然是第一要務。不過許琴兒對這位高手同學還是保持了足夠關心,電話連打個不停,凌展大約猜到了這時候不是她就是輔導員會這樣聯絡他,終於接起了電話。
聽了半天鈴聲,許琴兒也有點脾氣暴躁,上來就喊了一句:“凌大仙你重傷不治啦,半天才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