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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讓他暗中皺眉,這麼遠的路途以他現在的腳力,平地奔跑毫不停歇也要半年時間,而且一路上必定有地勢起伏,也必定要不時尋找路徑,這卻是太遠太難了些。而且他想到了另一重難處,以他一個支派弟子的身份,雖然在這裡是一個內門弟子,可是他身上的法力太低了,貿然到總派去難免被當做假冒之人。
凌展思索著在閣中踱步,所幸這層無人,他也不必擔心打擾了他人。轉著轉著,他不知不覺的來到了樓梯口處,望了一眼上方,他決定到三層看看。
走上三層,凌展發現這裡的書明顯少了許多,走到書架前隨意撿了幾本書翻開,他發現原來這裡都是本門前輩對於修煉經驗的記載,正看之間,一個女子聲音從一側傳來:“這位師弟卻是眼生,不知如何稱呼?”
凌展一怔,他進來時卻是忘記看看是否有人,不過能進這裡的都是本派內門弟子,也無甚可擔心之處。他循聲望去,在一側書架之後露出一雙明亮慧黠的眼睛。
凌展繞到書架另一側,便看見了這雙眼睛的主人,這個女子身形高挑,一張鵝蛋臉,明眸皓齒,長得明媚可人,此時正笑看著凌展。
凌展躬身執禮道:“卻是打擾師姐了,我本名凌展,不知師姐如何稱呼?”
這女子眼神中顯出驚訝,隱隱還帶著一絲喜色:“原來你就是凌師弟,我聽掌門師兄曾說,你是總派徐師姐與趙師姐送來此處養傷,傷好之後拜入了胡師叔門下,成為了本門獨一無二的不會道法的內門弟子。今日相見,師弟果然是天資聰穎,一年時間法力便突飛猛進,幾乎要達到練氣圓滿了。只是這功法似乎古怪,不知是否胡師叔新創?”不等凌展回答,她又補充道,“我姓孫,單名一個靜字。”
凌展心下疑惑,自己不過練通了五十四個穴竅,怎麼就要練氣圓滿了?不過這套《紋身經》也著實怪異,只怕外人看來真的如此。他心想思索,嘴上卻說道:“原來是孫師姐,我本是練武出身,仗著些運氣以武道直指先天之境,至於我這套修煉功法卻是與武道有些關聯的。”他這樣含糊應答,也不承認功法是師父新創,卻也並未否認,這些都是他預先想好的應答之策。
孫靜也不追問,轉了轉眼睛說道:“師弟雖然修煉甚快,但是尚未達到結丹期,不知卻來藏經閣找些什麼書?說出來或許我可以提供些幫助。若是想學些爭鬥的法術,雖然你是胡師叔的弟子,法術自然不缺,但是師姐我這些年修行也有些小小心得,可供師弟參考。或者師弟若是尋丹藥煉製之術,師姐這裡也有現成的靈丹。”這卻是明顯的接納之意了。
她這意示接納卻是有些深意的,其實蓬萊天華支派之中,像胡一刀這等元嬰期高手只有兩位,另一位是門中傳功長老馮長老,負責所有外門弟子修煉功課的統一傳授。而內門結丹弟子有三十幾位,這三十幾位卻並不全是兩位元嬰高手的門下,大部分內門弟子是沒有師父的,修煉只靠一部馮長老統一傳授的功法。其實準確說來,馮長老門下也沒有弟子,只有胡一刀這位門內事務一概不管的長老方才收了四個弟子。所以,當大部分內門弟子聽說胡長老收了凌展這個一絲道法不會的弟子的時候,內心自是有些想法的。不過當一些人聽說,凌展當初是被徐若婷和趙冰蝶兩位總派師姐妹送來的,心裡的想法也不禁轉了個彎。
這卻要說到蓬萊一派總派與支派的區別了,如天華山支派這等地方,其實不過是本門開枝散葉的所在,招的弟子多是從普通百姓中來的,修煉要透過門派的一系列考驗才能獲得更高的功法。而總派卻是不同,除了不時從支派抽調優秀弟子,還有一部分弟子卻是從各大修道世家中招收而來,如徐若婷和趙冰蝶二人,分別是天劍山所在的雲秦國中修道世家徐家和趙家送入門中的弟子。特別是徐若婷出身的徐家,是修道世家之中的世家,族中自有完善的修煉功法,勢力之大高手之多,完全可以蓋壓尋常門派。其實徐若婷只是族中的支系子弟,本無什麼家族地位,只是修道天份不錯,被族中送來蓬萊派作為交好的一枚棋子。徐家與蓬萊派是有多項合作的關係,每過幾十年送一些本族弟子到門派之中本是合作條件之一,當然主系弟子要麼是留在族中修煉本族功法,要麼也只是山上修行一段時間就會返回族中。
當然,徐若婷雖然在本族之中地位不高,可是隻要是蓬萊宗派的弟子,與支派弟子相比地位總是要高些,即便是一個總派的結丹初階弟子,見了支派的結丹高階弟子,態度上也自是隱隱高出一等。
而且,總派另有一重吸引支派內門弟子的好處,總派無論哪個弟子都是有師父指點的,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