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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過來,衝鄭倫咧嘴一笑道:“爾有何能,還不快快使來!”
鄭倫聽袁洪說話,那還不知自己異術失靈,這下真正驚懼有加,半響回過神來,趕緊向袁洪抱拳行禮,誠摯開口道:“道長本領高強,鄭倫萬萬不及,佩服!佩服!”
蘇護哈哈大笑著走了過來,衝袁洪一抱拳,開口道:“道長神威,使吾輩大開眼界,能得道長相助,三生有幸!道長請!”說完抬手做了個請的姿勢。
袁洪點點頭,回了一禮,眾將官簇擁著回到侯府大殿。
到得大殿,蘇護恭敬地請袁洪上座,在袁洪推辭之下,才在主帥位置左首為袁洪安置了一個座位,眾人落座。
剛坐下,蘇全忠卻幾步走到袁洪前面,倒身下拜,口裡道:“請道長收吾我為徒,我願終身侍奉左右,請道長答應!”說完伏地不起。
蘇護也眼露希翼的看著袁洪,心裡真正希望袁洪能收下蘇全忠。
袁洪伸手虛託,蘇全忠只覺一道莫名力量將自己托住,自己不由自主的站起身來,就聽袁洪開口道:“按貧道師門規矩,貧道無有收徒資格,卻是不能收你為徒!”
蘇護一旁道:“不知如何才能拜得道長門下?”
袁洪咧嘴一笑,開口道:“貧道沒資格收徒,要拜吾門下,也得貧道有資格收徒那一日!”
蘇護不甘心的問道:“那道長什麼時候才有資格收徒?犬子也可等到道長有資格收徒之時再拜入道長門下,可否?”
袁洪一聽哈哈大笑道:“以貧道現在能耐,要達師門師門收徒資格,最低也得數千年之功。爾可等得及?”袁洪卻是向著蘇全忠笑道。
蘇護,蘇全忠一聽,臉色精彩,也不知袁洪所說是真是假,訕訕地說不出話。
袁洪正色道:“非是貧道詐你,家師門下如今按規矩唯大師兄一人有收徒資格,你與貧道沒這師徒之緣。”看了看蘇全忠失望的模樣,再次開口道:“貧道只能指點你一些武藝,其他卻是不能傳授於你!”
蘇護一聽,大喜,趕緊讓蘇全忠跪倒拜謝。
當夜,蘇護於侯府設宴為袁洪接風洗塵,眾將官一起作陪。正飲宴間,傳令兵前來稟報:“報侯爺,門外有西伯侯使者散宜生求見!”
蘇護想了想,吩咐道:“請他進來!”
不久,一素衣角帶之人上得殿來,於殿中站定,躬身施禮,開口道:“卑職散宜生拜見君侯!”
蘇護道:“大夫今到鄙郡,有何見諭?”
散宜生道:“卑職奉西伯侯之命,有書上達君侯,望君侯詳查施行!”說完於錦囊中取出一書獻與蘇護。
蘇護拆開一看,見上面寫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豔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且足下若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闈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官居國戚,食祿千鍾,一利也;冀州永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三軍無殺戮之慘,三利也。公若執迷,三害目下至矣;冀州失守,宗社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族滅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舍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賢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蘇護看後,半響不語,隨後將書信傳與左右眾將官傳閱。又著人帶散宜生後院歇息。
散宜生離去,席間無有先前熱烈,眾人俱不言語,久之,蘇護開口道:“諸位,西伯侯書信所言,諸位是何看法?”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回答,一會,才有人抱拳答道:“我等全憑侯爺決斷,但有所命,誓死效命!”眾人紛紛附和。
蘇護嘆了口氣道:“護不願一己之私以致生靈塗炭,百姓遭殃,欲應西伯侯之言,送女入宮,以解冀州百姓倒懸之苦!諸位意下如何?”
眾人互相看了看,抱拳道:“吾等謹遵侯爺之命!”
猛聽一陣冷笑,眾人回首看處,卻是袁洪正端著一個酒杯,一臉不屑之色,發出陣陣冷笑聲,眼中閃著寒光。
蘇護抱拳問道:“道長何以發笑?”
袁洪冷聲道:“師父著吾下山時曾道:‘冀州蘇護性情剛直,乃血性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