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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受了狐精迷惑,才變得殘暴渾噩,將整個成湯江山葬送。許多洪荒小說裡也認定商紂王是受了聖人算計,遭受陷害,才成為一個無道昏君。所有罪責當是那背後算計的聖人和那迷惑商紂王的狐精揹負。
難道真是如此?這商紂王當真是一個受害者?
尋道子不禁想起前世眾多歷史留名的女子:烽火戲諸侯的‘褒姒’;葬送吳國的‘西施’;安史之亂代過的‘楊玉環’;衝冠一怒的‘陳圓圓’
這被安上禍國殃民罪行的女子何其之多,可這些罪名真該由她們揹負嗎?
這難道不是一種推卸責任?將一個個根本不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弱女子用以頂罪,自己一旁大義凌然,道貌岸然的作出審判!不願負責,不敢負責。這才應該是真實的吧!
尋道子此刻得抱石道人訊息。如今蘇妲己未入朝歌,老狐未現,這商紂已表現出殘暴一面,又何須狐精迷惑!
再次回想前時抱石道人傳回的訊息。商紂王女媧宮降香回來,命殷破敗和晁田二人大肆搜尋三位絕色女子之事,還搜尋到朝歌城外大山深處,如此看來,那三個絕色女子應該就是那狐精。雉雞精,玉石琵琶精。可三隻妖精怎會讓商紂下令四處搜尋?
此時看來,這封神似乎不按原來版本進行,成為如此模樣,好像也是因為自己派袁洪下山所致。亂啦!
尋道子自覺亂了,可也不知如何撥亂反正,想想後,乾脆任由混亂!只是這姜子牙該何處封神呢?再看看怎麼演變再說。
冀州城外,蘇全忠追趕南宮适被一條長棍所阻。待得細看,只見一個頭大如鬥,面呈湛藍之色,身著異服的怪人,將一條長棍擋住自己去路。
蘇全忠見來人奇異。當即喝問:“爾是何人,為何阻我道路?”
藍面怪人開口道:“吾乃單孤山囊託,你這娃兒不是吾對手,快些叫鄭倫上來。讓吾見識見識!”
蘇全忠見來人不將他放眼裡,不覺動了無名之火。自認經袁洪指點,武藝長了不少,即便眼前之人有些異術,也毫無所懼。當即大喝道:“要見鄭倫,先看我手中畫戟肯是不肯!”說完,催動戰馬,挺起畫戟,人借馬力,奮起全身之力,向怪人刺去。
怪人見蘇全忠挺戟刺來,不慌不忙,側身上步,掄起手中長棍一個橫掃,一片棍影出現,“當!”的一聲,蘇全忠直刺的一戟被掃個正著,蘇全忠手一麻,險些握不住手中畫戟,心中大驚,可隨即又見一條棍子迎面砸來,忙舉戟架住,可那棍子力量極大,蘇全忠使盡全力,堪堪架住。
隨後,怪人長棍展開,一片棍影裹住蘇全忠,幾次招架,蘇全忠頓感骨酥經麻,汗流浹背,奮起吃奶之力勉力將長棍架開,打馬就往回跑。後面傳來怪人一陣鬨笑。
蘇全忠打馬回到軍陣,面色潮紅,一陣喘息,好一會才開口道:“好生厲害!”
那邊怪人大叫道:“聽說有一個鄭倫的有些本事,可敢出來一戰!”
鄭倫早見怪人與蘇全忠之戰,心中知道,以蘇全忠武藝,卻是要比自己強上一些,可在怪人手下卻無還手之力,自己上去,單就武藝,絕不是對手,唯有以自己異術一試,看能否建功。自向袁洪施展異術無用,鄭倫對自己異術也不再如先前一般自信。見怪人叫陣,鄭倫也不想輸了陣仗,一拍火眼金睛獸,提著降魔杵走到陣前。
藍面怪人囊託見冀州軍陣裡出來一騎著火眼金睛獸的大將,面如紫棗,長有一把金色鋼針一般的鬍子,好生兇狠,囊託將手中長棍一指,喝道:“來者可是鄭倫?”
鄭倫喝道:“既知吾名,還不快快投降!”
囊託哈哈大笑:“那崇黑虎說你有些本事,看來也沒甚異處,早些降了,還保得一條小命,若是不然,棍下無生!”
鄭倫大怒,掄起降魔杵,催動火眼金睛獸向囊託撲去,同時也暗自念動咒語,準備施術。
囊託原本聽崇黑虎說及鄭倫奇異,還有些重視,可此刻看鄭倫催動火眼金睛獸,輪動降魔杵,頓時收起那重視心理,因單看鄭倫這武藝,比之剛才蘇全忠也是不如,所以連帶對崇黑虎所言也認為是誇大其詞,見鄭倫撲來。只將長棍一輪,欲將鄭倫一棍掃落,以顯自身高明。
城樓袁洪見囊託與蘇全忠交手,也微微覺得一絲意外,沒想見到一個使棍還算不錯之人。不覺有些手癢。再看敵陣。還有兩個同樣奇裝怪人站立,袁洪興趣更大了。
再往陣前看去,鄭倫與那藍面怪人囊託已快速接近,怪人臉上輕蔑之色已清晰可見。鄭倫鼻腔裡猛發一聲:“哼!”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