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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沒事的…沒事的…訊息…可靠嗎?”
玉淨看著白璇璣和玉如一,道:“不確定,但是羅浮山上很多的人都看到南疆蛇尊用蛇封了山谷,之後裡面就在沒動靜了。後來只聽得蛇尊敲鼓,退散了蛇群,等那些人進去的時候,裡面有西域雙妖刀的屍體,一個死於蛇毒,一個死於刀傷,還有一具屍體,被拉到後山的一個山洞了,燒的面目全非,根據燒屍體的時間判斷,那時候蛇尊還用腰鼓指揮蛇作戰,所以”
白璇璣搖頭道:“不可能的,不可能他能殺死付熊境的高手,怎麼可能被蛇尊殺死。”
玉淨嘆了一口氣,道:“能殺死伏熊境也不代表他就有了付熊境的實力,畢竟他丹田已毀,沒有真氣的保護,面對蛇尊”
白璇璣剎那無言以對,整個人都蜷縮起來,靠在走廊的牆上,眼淚直流,就是沒有出聲。
玉淨透過走廊的欄杆的空隙看到白璇璣像是一段風雨中即將枯萎的花,看到玉如一強忍著淚水,一臉的死灰,微微嘆了一口氣。
世間最傷人的,還是一個情字。
“你們在客棧待著,蛇尊現在逃到山裡,許多門派和人都開始封山搜尋了。”
玉如一和白璇璣根本沒反應,兩個人的心,兩個人的魂都丟了。
過了許久,白璇璣才嚶嚶啜泣起來,此時,他整個胸襟早被淚水染溼了。
“你個騙子,大騙子,沒有我的允許,你怎麼可以死呢?你怎麼就能死了呢?”
玉如一在邊上帶著哭腔道:“是啊,你怎麼可能死了呢,你是那麼狡猾的一個壞蛋,怎麼可能死了呢?”
兩人背靠著牆,哭著,抱怨著。
白璇璣腦海裡是他們的過往,想到最後一個夜晚於靖的猶豫和兩難,才知道,原來她是害怕這件事,害怕他給自己帶來災禍,所以
“你個笨蛋啊,大笨蛋沒有你,我一個人怎麼活啊”
玉如一默然垂淚,想著湖心亭裡于靖的耍賴,想著月夜聽劍谷前的狡黠,想著鐵劍山大殿前一人對諸多門派的豪邁以及大殿前兩人的交談,想著京師小院裡的溫馨和他的故作不願。
自己這毫無光彩的一生,在遇到他之後才變得精彩起來,才變得值得回味起來。
可是,現在,他死了
“你怎麼可以死呢?怎麼可以死呢?”
直到這一刻,玉如一才發現,這個人在自己生命裡佔據了多大的分量,雖然自己一直告誡自己,她不喜歡那個壞蛋,那個壞蛋配不上自己,可是她願意留在京師,不是正式因為聽到他在京師寄居嗎?他忍著不去找他們,等到天馬流去了,自己不就高興地過去了。
玉如一想著這些,更覺傷心,自己都沒有向于靖說過一句喜歡他,沒有問過他,是否也動自己動了心。
可是,終究來不及了。
兩個人傷心了半天,哭也哭夠了,罵也罵夠了。
白璇璣站起來,道:“不論他是死是活,我要將他的屍體帶回來。”
玉如一站起來道:“我陪你。”
兩人將眼淚察干,向羅浮山趕去。
“師姐,你們還是不要去的好,眼下山上龍蛇混雜的。”
玉如一道:“我們去收屍,上去就下來了。”
兩個人出來,騎著馬向前跑了。
天陰的厲害,春雨時停時落,將行人的春愁勾染的更濃,將別離的愁緒醞釀的更濃。
趕了一陣,春雨漸大,兩人停馬在樹下避雨,順便吃點幹食,喝點酒暖身。
白璇璣喝了一小口酒,將酒壺遞給玉如一。
玉如一接住,小啜了一口。
“玉姐姐,其實你也喜歡他的…是嗎?”
玉如一拿著酒壺,不知道如何回答。
白璇璣道:“其實我老早就發現了,在京師那個小院,你聽到他丹田被廢之後,比我還緊張,我發現王老五似乎有些不敢見你,直覺告訴我,其實你們兩個之間有事情,只是他不說,你不說,我便不方便問,可是剛才,你的眼淚做不得假,一個女人為一個父兄之外的男人落淚,那就是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玉如一仰起頭,大大灌了一口酒,嗆的臉都紅了。
“是,我喜歡王老五,在沒遇到他之前,我的生活一談死水,遇到他,我的生活,我的生命才有了色彩,我喜歡他,只是我不敢承認,現在,他死了,我才敢說出來。”
白璇璣拿過酒壺,低聲道:“原來我以為我是最不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