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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灰。
她這一敗,不僅在血天營中數十年積累下的威名掃地,更意味著在考比結束之後,她就將被淘汰出營,淪為血天衛中的一介炮灰,她在血天營中幾十年的努力,一朝盡成虛妄。
牛默卻連看都懶得再看呂二孃一眼,手下敗將不值得他再關注。
目光一掃徑直向著觀戰的常家兄弟看去,目光中充滿了挑釁……你們兄弟不是要為對付我麼?我就先把你們的爪牙一根根打掉,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黑蛇常二的一張臉‘陰’沉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呂二孃是他的情人,牛默把呂二孃打成這樣,這不啻於在打他的臉。
“小三,上去把人給攙下來,別留在那兒丟人現眼了。”黑蛇常二的聲音冰冷得彷彿是從極北冰原上吹來的寒風。
若不是受到營地的規則所限,他恨不得親自衝上臺去一巴掌將牛默膽敢挑戰他的小雜種拍死!
常三點點頭,當即從人群中‘挺’身而出,一縱身飛上擂臺,將呂二孃從臺板上攙起身來,轉頭向著一直抱著肩膀冷笑旁觀的牛默狠狠地瞪視一眼:“小雜種,你別得意,你也蹦達不了多久了!”
“你上臺前****了麼?”牛默的臉‘色’一冷,猛然間向前一步踏出,一巴掌便向常三扇了過去。
常三猝不及防之下哪裡躲閃得開?頓時被打了個正著。
清脆響亮的耳光聲驟然在擂臺上響起,常三痛呼一聲,鮮血‘混’雜著碎牙從口裡噴出,身子猛然向旁一傾險些栽下臺去。
這一下突然的變故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膩……膩敢打窩!”
常三顧不得再去扶呂二孃,一手捂著高高隆起的半邊臉頰,一手指著牛默驚怒喝道,由於嘴裡跑風,連話都說不清晰了。
“打的就是你這個嘴巴欠‘抽’的狗東西!”
“小畜生,你找死!”
一聲憤怒的咆哮如滾雷般在臺下炸響,黑蛇常二的身影如箭矢般從臺下疾‘射’而來,一隻手如泰山壓頂一般向著牛默猛砸下來,霎時間恍若天塌地陷,遮蔽了牛默的所有眼光,讓他的眼前為之一暗。
牛默卻不躲不閃也不招架,只是冷笑著看著對方。
就在黑蛇常二的手掌行將砸下之際,一隻更加厚重有力的手掌從旁邊伸出來,攔在了黑蛇常二的掌前。
“轟”的一聲,兩股龐然大力碰撞在一起。
黑蛇常二的渾身一震,忍不住向後連退了幾步才堪堪站穩腳跟。不由得驚怒地抬眼看去,卻見是負責看守擂臺充當裁判的那個護衛武官攔在了牛默的身前。
“非參賽選手不得在擂臺之上動武,違者嚴懲!”護衛武官迎著黑蛇常二驚怒地目光,聲音冷漠而又平淡地說道,“念你是初犯,這次就不再追究,若敢再犯,本官就要動手拿人了!”
牛默冷笑地看著。
這才是他敢無視黑蛇常二的倚仗,考比期間,不許無關人等在擂臺上甚至演武場中動手,這是營地定下的規則。
別說黑蛇常二隻是個‘精’英新兵,就算他是種子新兵,也照樣不能挑戰營地的規則,否則一樣被拍死!
黑蛇常二還沒等說什麼,常三就先憤憤不平地跳出來指著牛默大叫道:“那他剛柴打窩膩鎮麼不管?”
不用護衛武官說話,牛默就先替他回答道:“你自己嘴巴犯賤先口吐髒言,挨‘抽’也是活該!”
護衛武官眼光一閃沒做聲,算是預設了牛默的說法。
雖然嚴格來說牛默的出手也有些過線,可一來也算事出有因,二來牛默出手還算有分寸,只是打個耳光而已,又不會打死人,還在他的容忍範圍之內,護衛武官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
但黑蛇常二暴怒之下卻上來就直接下狠手,看意思分明是要把人打死的節奏,他要是再不管那就真被人當成瞎子擺設了。
常三還待要說什麼,黑蛇常二卻一把將他拉住,神情恢復平靜,向著護衛武官施了一禮道:“是在下一時‘激’憤有失妥當,還望大人恕罪。”
護衛武官的臉‘色’也和緩許多:“以後注意點就是了。”
牛默心中卻不由得微微一寒,黑蛇常二能夠這麼快就平靜下來,確實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也更讓他心生警惕。
咬人的狗從來都是不叫的,相比明處氣勢洶洶的虎豹豺狼,安於潛伏在暗中的毒蛇有些時候其實更加危險。
黑蛇常二點點頭,一手拉著常三一手攙著呂二孃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