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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們不恨牛默那是假的,不過在見識到了牛默的光棍脾性之後,他們心裡也都忍不住暗生顧忌,開始暗自盤算就為了如今這檔子事,和這樣一個實力不弱,而且還動不動就要上生死臺玩命的滾刀肉結仇到底值不值。
人們常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就是這麼一個道理。
事實上,這也正是牛默此番如此毫不顧忌開群嘲,態度如此強硬霸道的目的所在。
因為牛默很清楚,經此一事,他在營地裡的人緣算是徹底臭了,不說是千夫所指也差不多,如果不表現得強勢一點,日後還指不定有多少人想要找他的麻煩呢。
既然註定不能與這些人交好,那就要讓這些人知道,自己是屬刺蝟的,敢對他動手,就要做好扎手的準備,唯有如此,才能讓這些心懷惡意的人心生忌憚,而不是肆無忌憚地來找他的麻煩。
既然做不到讓別人尊敬,那就乾脆讓別人厭惡和害怕吧!
……
從陰山冥地傳送回來,牛默一路上不時就被人圍觀,又好奇的,也有惡意的,不得不說,經過陰山冥地一事,他在營地的知名度變得更高了,只不過看起來,這其中正面積極的不多,倒是負面消極的不少。
牛默對此都不在乎,也沒去計較,不遭人妒是庸才,只要這些人不蠢得來找他的麻煩,他也犯不上去主動生事。
遠遠看到自己的住處,牛默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溫馨之感,雖然這裡只能算是他臨時的住所,但在外面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雨之後,他也有些渴望一個家來休養恢復他疲憊不堪的心靈。
然而等他推開房門走進屋中,牛默不禁傻眼了。
屋子裡清一色的白色調,白色的布幔,白色的紙花……他的家居然被人佈置成了一個靈堂的模樣。
在靠牆的桌案上還擺放著一個木頭靈位,上面寫著幾個字——故友牛默之靈位!
尼瑪,我這還沒掛掉呢,怎麼就把我給先供起來了?這不是要咒我早死的節奏嗎!
牛默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大踏步走進屋中,看了看佈置得還挺像樣子的靈堂,他不禁搖了搖頭,便開始著手收拾起來,他又不是殭屍,可沒有在這種氛圍下睡覺休息的癖好。
不用問,牛默也知道這間靈堂是誰佈置的,除了朱天罡不會有別人。
因為在這營地裡,和他相熟的也就朱天罡一個,除他之外,牛默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費心思來替他弄一個靈堂。
“牛……牛兄弟?”
正收拾著呢,門口忽然傳來一個粗聲粗氣的熟悉聲音,聲音中帶著一絲驚詫和難以置信。
一絲笑意在牛默的嘴角綻放出來,轉回頭來看去,說話的這人果然是他的鄰居,同時也是他在血天營中唯一的一個朋友,朱天罡!
“朱兄,怎麼,不認識我啦?”
“牛兄弟,竟然真的是你,你沒死?”
朱天罡不禁又驚又喜,大步走上前來伸手拍了拍牛默的肩膀,似乎在驗證自己看到的是不是真實的,在確認牛默的身子是實體,而不是虛幻和靈體,他忍不住裂開大嘴大笑起來。
“哈哈哈,牛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他們都說你死在陰山冥地裡了,我呸,老朱我壓根就沒信!現在看來,果然還是我老朱的眼光準!”
“是麼?”牛默似笑非笑,目光在還沒收拾完的屋子裡掃了一眼道:“朱兄,那這屋子是誰佈置的?”
“啊,這……”朱天罡的舌頭有些打結,胖臉上浮現出一抹尷尬。
這靈堂果然就是他佈置的,連靈堂都佈置了,還說他不相信牛默的死訊,這種瞪眼說假話的事情,饒是朱天罡天生臉皮厚,也不禁有些臉紅。
“朱兄,幫把手吧。”
牛默笑著拍了一下朱天罡的肩膀,隨即俯下身子收拾起來。
雖然這件事朱天罡擺了個大烏龍,但牛默的內心裡還是蠻感動的,畢竟朱天罡只有真的把他當朋友,才肯替他的事上心,並非是純粹出於利益考量才和他相交。
這說明他這人做得還不算太失敗,起碼在血天營裡還是交到了真朋友的。
朱天罡答應一聲,跟著牛默一起收拾起來。
“牛兄弟,聽說在陰山冥地裡遇到了域外血蝠族?有沒有怎麼樣,為什麼他們都說你死了呢?”
收拾好了房間,朱天罡忍不住好奇地向牛默問了起來。
“其實也沒什麼,域外血蝠族確實是遇上了,當時也確實很兇險,不過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