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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道:“我們之間到底有何怨仇,你這麼打?你不要命了?”他好像深為鍾梨驀如此執著地與自己打而吃驚。鍾梨驀不答話,長劍越出越快,雖然始終不能離了那男子長棍的棍風,可氣勢甚是駭人。
那男子叫道:“你這麼打,休怪我無情!”他雙足輕點,縱身躍起,長棍一挑,將鍾梨驀左劍挑落,隨即棍風將右劍圈轉住,片息之間,就又將她的右劍甩到了一旁。他棍勢未歇,卻聽鍾梨驀大喊了一聲:“你為狗韃子賣命,你不得好……”話音未落,那男子長棍已經拂中了她後腦。鍾梨驀只覺昏天黑地,再也站不穩,身子一軟,便倒在了河畔的青草叢裡。
已是翌日的晌午,汩汩的日光投在河面上,反射出如金色錫箔紙一般的光暈,鍾梨驀悠悠醒來,迷離中,她看到了喬洛愚和阮惜芷正坐在她身側,關心地看著她。
後腦的疼痛還在,可她卻好似迷失在喬洛愚關心的目光裡,卻聽阮惜芷叫道:“鍾姐姐,太好了,你醒了!”她手裡正握著一張紙。
鍾梨驀微微坐了起來,她道:“我和一個人打了起來,那男的多半是海拉蘇的幫手。”她望向惜芷,卻見她面色微有潮紅,眼波盈盈的,輕道:“鍾姐姐,你看看這個。”她把手裡的那張紙遞了過來。
鍾梨驀面帶疑惑,接來一看,卻見上面寫著:
“區區在下,不知怎地惹了姑娘,引來姑娘一番打鬥。最後關頭,姑娘一句話,可見姑娘是反元之人,而小可不才,也是反元之人,在下與姑娘是友非敵,看來這其中必有誤會。最後一棍,乃是棍勢未歇,傷了姑娘,在下深感惶恐,惟願姑娘大度,原諒小人。湖廣陸尹琮。”
鍾梨驀看了這紙條,呆了一呆,卻見惜芷在一旁潸然淚下,顯是為看到這紙條、知道陸尹琮確實沒事而且就在他們不遠的地方而欣慰高興,她輕道:“鍾姐姐,是陸大哥!我和先生昨晚看你不回,非常著急,找了你一整晚,今天早上終於在這看到你躺著。這紙條就放在你身側,用一塊石頭壓住了。鍾姐姐,你是怎地和陸大哥打起來了?”
鍾梨驀聲音驚訝:“是厓海會的陸二將軍?妹妹你的心上人?”惜芷重重點了點頭,道:“我認得他的字跡!絕不會錯!”
鍾梨驀遂將昨夜之事和兩人說了,臨了她道:“我是糊塗了,竟會和陸二將軍起這種誤會!”惜芷道:“姐姐也是為了保護我和先生啊!我當真是不好意思!”
梨驀拍手道:“哦,我想起來了!我說怎麼看著他很是眼熟呢!阮妹妹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一樁奇事麼!兩方人馬排在兩側,中間有人下棋,那陸將軍就是當時的青衣男子啊!”
阮惜芷呆了呆,她從未聽陸尹琮和他說過這件事,現在想來,那藍衣男子多半就是張天阡了。可她卻曾經在酒館裡和陸尹琮說過這件事,看來陸大哥當時沒有說穿,卻早就聽去了她對那青衣男子的讚美之詞了!想到這裡,臉不由得一紅,自己那時當著陸大哥的面兒誇他,現在想來,倒是有些難為情。
而她也不由得暗暗感嘆,原來當時自己就已經感受到了他的風采,原來自己與他的緣分竟是這般深厚!
可當時聽鍾梨驀說那樁奇事的時候她怎能料到,那讓她心嚮往之的男子,竟會最終愛上了她。
惜芷臉紅道:“我倒不知那人就是他,他從未和我說過!”梨驀淡然一笑,道:“我和陸二將軍起的誤會,就在這“找人”上,他既然說他在找人,那想必就是在找妹妹你了。”
惜芷微微點點頭,怔了怔,卻聽喬洛愚問道:“鍾姑娘,你還有哪裡不舒服麼?”梨驀見說,心中一蕩,道:“都是些皮外傷,不礙事的!”她見喬洛愚關心自己,心中不由得欣喜萬分,便算是身上還有幾處疼痛,卻哪裡還感覺得到?
鍾梨驀見惜芷面上並無特別歡欣之色,奇怪道:“妹妹,你不高興麼?”惜芷道:“姐姐沒有大礙,我當然高興。”梨驀笑道:“我不是問這個!”惜芷紅了臉,自然知道她在說什麼,可她礙於喬洛愚,絕不敢為陸尹琮來了而表達出半分歡愉之色。
梨驀聰慧絕頂,自然知道阮惜芷在憂心什麼,不由得望向喬洛愚,卻見他面色溫和,看不出半點失落。梨驀微微苦嘆,任誰不知洛愚心裡現下一定是悵然落寞的,可他竟是泰然自若,可見其城府之深。
而鍾梨驀知道喬洛愚現在一定是難過的,那她自己又何嘗不因為他的如此情深而難過?
這樣一來,惜芷就算不說,喬洛愚又怎能再強求她往北走?三人又上了馬,洛愚道:“我們今天就在這周邊轉轉吧,看能不能碰上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