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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鍾梨驀這幾劍,她慘叫一聲,原是鍾梨驀一劍刺中了她腿,鍾梨驀這一劍勁力頗深,劍抽出來時,海拉蘇的血也猛地噴了出來!
海拉蘇倒地,緊緊捂著自己的腿,鍾梨驀剛要上前拿她,四面八方計程車兵衝上來,死死護著海拉蘇。鍾梨驀暗想:她雖然受傷,可我此刻還是拿不得她;但她傷得如此之重,肯定不能再迢迢地回到那個小縣城了。她心神安定,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然達到,便轉身上了馬,提韁輕呼了幾聲,而後在溶溶的月色中策馬離去了。
海拉蘇看著鍾梨驀遠去的身影,心頭一陣不甘。她起身踉蹌了幾步,可腿上汩汩流著鮮血,她疼得直咬牙,只得作罷!海拉蘇一把推開身旁扶著她計程車兵,罵道:“這麼多次了,每次都讓她逃了!”那些人都是跪倒在地,迭聲地罵自己沒用。海拉蘇從衣衫上撕下一塊布來,給自己包紮了一下腿,又讓人給她包紮了一下手臂。她看著自己滿身傷口,怒從心起,惡狠狠道:“這臭女人不知是何來頭,可她知道阮中,說不定和阮中有什麼關係,要是熟人的話,那我們跟著她就能找到阮中了。”
眾士兵齊聲稱好,可是有一個士兵躊躇了再躊躇,還是走過來怯怯地道:“小姐,我覺得……我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說。”海拉蘇眉頭一皺,道:“你說啊!”那人道:“小姐要找那個人,是想……是想……”海拉蘇道:“我想和他好啊!”那人一下子跪倒在地,顫巍巍地問道:“那薩都喇大人該怎麼辦啊?”
海拉蘇聽了這話,小臉一繃,道:“是他自己說要娶我的,我可沒答應!”那人道:“可是老爺都答應他了啊!更何況他對小姐那麼好,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啊!”海拉蘇心中大怒,道:“我的事,用你來多嘴,我看你的舌頭是專門給我添煩的罷!”那人見海拉蘇發怒,怕她割了自己的舌頭,連忙不再說話了。
原來那海拉蘇是中書省右丞相的女兒,她此番能夠從中書省過來到南邊去,為的是看看南邊的風土人情。此女一十六歲,素來驕橫,家世的顯赫、父親的庇佑使得她從小就嬌生慣養,脾氣頗為不好。她在中書省時,有一日出去玩耍,結識了一個男子,這男子叫薩都喇,三十多歲,也是蒙古人,海拉蘇當時覺得此人胸有大志,談吐頗有才華,確是對他有些好感,並且看得出這薩都喇對海拉蘇非常喜歡。當時海拉蘇沒有對他說自己是中書省右丞相的女兒,可沒過多久,這男子竟然自己找上門來,說要娶她。海拉蘇雖然對他有些好感,可絕無半點兒男女之意,她又想著自己出身顯赫,父親肯定不會把自己嫁給他的,可是沒想到素來謹慎的父親竟是同意了那薩都喇的求親,她當時吃了一驚,後來才知道原來那薩都喇年紀輕輕,已然是陝西省的平章了,素有遠大抱負,此番來中書省是為了辦一些公事,而父親就是看中了此人將來必有光明前途,才同意他和自己女兒的婚事的。那薩都喇當時對海拉蘇一見傾心,後來四方詢問打聽,這才知道那海拉蘇的身份。他想著自己既然喜歡海拉蘇,同時那海拉蘇又是這中書省右丞相的女兒,那自己娶了她是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呢,於是他登時就向海拉蘇家提出婚事了,後來得了應允,那薩都喇自是高興非常。
薩都喇求親成功後,對海拉蘇一直十分好,這不光是為了讓海拉蘇的家人放心,實則他自己確實對這個小未婚妻十分喜愛,他對海拉蘇的好,海拉蘇家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在眼裡,都是對海拉蘇得了這樣一個賢良的夫婿感到高興。
薩都喇公事辦完後,為了和海拉蘇在一起,還在中書省待了一段時間,後來因為實在不得不回到陝西省了,他這才要離開。那時他與海拉蘇還沒有辦婚禮,他就想帶著海拉蘇去陝西省辦婚事,可那時的海拉蘇還是沒有愛上這個薩都喇,不願意嫁給他;且她自己也不願意離開家,就拒絕了薩都喇,薩都喇只好先回到了陝西省。可海拉蘇自己願不願意是次要的,她父親對這門婚事的應允,還是讓薩都喇和海拉蘇一家人都認為二人成親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只是缺個恰當的時間辦婚禮而已。這海拉蘇素來任性,她可不管自己到底有沒有未婚夫,她就是喜歡喬洛愚,那她就一定要得到他。
海拉蘇此時對那些士兵道:“我的事,我自己決定,別說你們了,就算是皇上來了,他也休得管我!”她眉頭一皺,甚是威嚴,那些士兵聽了這話,哪還再敢多半句言?
海拉蘇道:“我們先暫且在這裡休息一夜,等著天亮了,就跟著那臭女人,我就不信跟著她,還找不到阮中了?”那些士兵響亮地應了一聲,盡都是席地而睡了。
卻道那鍾梨驀本想著她繞一大圈兒,再回頭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