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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飄漾,她只知道,自己是不會那麼輕易地便死心的,更何況,她還要在他後面保護著他呢,哪怕他毫不知情。馬蹄濺水,夜色清冷,白影漸漸溶盡。
已到了江西行省和湖廣行省的交界處,喬洛愚打算在一個小縣城裡暫且宿下。當夜星光漫天,夜空澄澈,鍾梨驀見到了喬洛愚進了一家小客棧,知道他不趕路了,自己只好也尋了家客棧住下。這縣城裡只有這兩家客棧,離得不是很近。
梨驀進了自己的房間,看著燭火縹緲,重重疊疊,映得整個屋子都明亮溫煦了起來,心中不由得一陣喜悅,對自己這份追隨更加有了信心。
忽聽一陣鸞鈴聲響,鍾梨驀心中一緊,不由得走出房間去看。只見海拉蘇攜著自己的手下,也進了這家客棧,正向掌櫃的要房間住。鍾梨驀眉頭一蹙,心頭愁起,不由得微微嘆了口氣。她蹙著眉走回房間,坐在床榻上想了片刻,心中暗暗打定了一個主意。她等海拉蘇眾人回房歇息後,向掌櫃的問了那海拉蘇的房間,待得問好後,她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靜靜地等待著半夜的來臨。
那海拉蘇睡覺睡到一半,只聽得屋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迷迷糊糊間,聽到了一個奇怪的聲音:“娘娘,我是阮中!你是一直在找我麼?”
這海拉蘇一聽這話,一個激靈,神智立馬清醒。她聽這聲音是從屋頂上傳來的,也不太像阮中的聲音,一時心中奇怪,可她還是問了一句:“你是阮中?”
那奇怪的聲音道:“正是!娘娘,我是阮中!我若不是阮中,怎麼會知道你認識阮中呢!”
那海拉蘇一聽有理,心中立刻無限驚喜!她叫道:“你在屋頂上做什麼?”那聲音道:“娘娘,你敢不敢一個人出來見見我?隨我來?”海拉蘇聽這話說得奇哉怪也,心中不禁打起了鼓,可嘴上仍舊說:“那也沒什麼不敢的!只是你為何不下來見我?”那聲音道:“你一個人出來,我就見你!”海拉蘇聲音發顫,道:“好!”
這海拉蘇穿起衣服,只聽那聲音又傳來:“娘娘,待會兒出來,你只聽著我的馬蹄聲,跟著我就是了。我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那海拉蘇顫顫巍巍地答了一聲:“好。”心裡覺得無比奇怪。
這海拉蘇出得房門,把手下士兵都叫醒了。她道:“你們現在隨我出去,我要找的那位公子找到了!”眾人一聽,只得牽了馬。海拉蘇道:“你們先別露面,待我出去看看。”她獨自走到客棧外,只聽得馬蹄聲陣陣,漸漸寥落,顯是那馬轉過街角了。
海拉蘇只以為真的是阮中,可是她還是有些害怕,於是道:“快上馬,隨我來!”一行人浩浩蕩蕩地隨著之前那匹馬而去。
海拉蘇駛到一處潭邊,只見皎皎月華下,潭邊佇立著一個白衣女子,月光在她的白衣袂上輕輕滑動,正是鍾梨驀。
海拉蘇愕極反怒,大聲問道:“怎麼是你?”鍾梨驀輕輕地看了她一眼,眉頭蹙著,輕蔑地道:“究竟是色厲內荏。”原來她本想使計將海拉蘇一人騙到這裡來,再將她神不知鬼不覺地殺掉,沒想到這海拉蘇究竟是太過膽怯,出來還是帶了這些人。
海拉蘇聽不懂什麼叫做“色厲內荏”,她還在大聲喝罵:“你這個臭女人,真是可惡得緊!”鍾梨驀亭亭立在潭邊,宛如馭著月光的仙女,她喝道:“敢不敢和我單獨打一場?”那海拉蘇聽了,還是大聲叫道:“跟你單獨打,只怕你不配!”鍾梨驀眼底現出一抹蔑然之色來,冷笑不語。
海拉蘇喊道:“兀那臭女人,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何總不識好歹!”鍾梨驀啞著嗓子,冷笑道:“娘娘,我是阮中啊。”海拉蘇聽了,叫道:“原來那剛才和我說話的人是你!”鍾梨驀又是一陣冷笑。
海拉蘇氣極,怒道:“你怎麼知道的阮中?”鍾梨驀眉眼向天一挑,笑道:“因為喜歡他的人不只有你呵!”海拉蘇道:“好啊,原來你這廝一直和我打,就是為的這個!”她又一想,道:“可是你怎麼知道我喜歡他!難道……難道是他和你說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鍾梨驀笑道:“連他自己都未必確定你喜不喜歡他吧。”海拉蘇道:“那你又是怎麼知道的?”鍾梨驀嘿嘿一笑,搖搖頭,道:“我是你的剋星,你什麼我不知道!”海拉蘇道:“你和他是什麼關係?”鍾梨驀一雙眸子射出寒冷的光,喝道:“我和他什麼關係,卻也輪不到你來問!”話音未落,雙手一收,抽出了長劍,海拉蘇只見兩條泠泠洪波,汩汩地穿向自己的胸膛!
海拉蘇抽出長劍想要格擋,可那劍勢實在來得太快,她只得向側一翻,離了馬匹,鍾梨驀雙劍刺向海拉蘇的馬,那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