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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止去戰船上強者察覺,心中猜測,目光如炬觀察。
“嗯?”
“雙面?”
他看到在船頭有一個船首像般的雕塑,形制特殊,乃是兩個人面,相背而連,一個充滿了陽光味道,一個陰鷙如冰。
一人,而雙面。
“雙面王座嗎?”
寧風哂然一笑,心知這就是新王座李慕白的象徵了。
“等等。難道是……”
他霍地一怔,想到了一種可能。眉毛飛揚了起來。
“的確有可能!”
“李慕白這種人,如果不是親自,他也不會隨意地將有他特殊標識的戰船座駕給隨便什麼人駕馭,更大的可能性是知音,一樣雙面的那個人……”
“七夜!”
“魔宗夜公子,是你嗎?”
寧風越想越有可能:“魔土之事,畢竟還只是傳說,李慕白王座之尊,且有殷墟事在,在第一時間親臨現場查探的機率不大。”
“這艘戰船上坐鎮的人,是魔宗七夜的機率,至少有七八成之多。”
“夠了!”
他周身一顫,腳下方圓裡許海域如同沸騰一般,波濤湧動,推著他如離弦之箭,向著雙面戰船方向衝去。
與此同時,寧風周遭掩著他身形的霧氣在濃淡間變化著,彷彿受著海風影響,極其自然,即便是進入了戰船上眾人視野,也沒有人往裡面藏著一個人這方面去想。
雙方的距離,漸漸近了。
“呼~”
風乍起,散一方水汽,寧風目光如針見縫而入,落到了戰船甲板上。
下一刻,他目光驟然一凝,落在站在船頭最前方的那人臉上,久久不移。
“是他!”
“又不是他!!”
寧風錯愕了一下。
他猜到了,雙面戰船上不太可能是李慕白,更可能是與他一起作為對手進入瀚海域之——魔宗七夜;
他料到了,此時距離魔土漸近,身為主事人,登上甲板,親眼觀察是常態。
他唯一沒有猜到,料到的是,出現在甲板上,站在船頭眺望者,並不完全是魔宗七夜,而是
——白瀟瀟!
陰陽鎮中初識,那個道冠歪歪斜斜,道袍全不合身,木劍天殘地缺,芒鞋有一沒二,唇紅齒白清秀,顛三倒四脫線,一口一個“哥”叫喚的白瀟瀟;
魔宗七夜,少時遭遇,心中對溫情眷戀,無論如何弊端,都要保留下來的一個人格——白瀟瀟!
“怎麼會是他?”
寧風詫異得不行,好奇心如貓爪子一般撓著,讓他險些忘記驅動水汽重新將身形掩蓋。
等他反應過來,其實已然慢了幾息時間。
若不是白瀟瀟等人全都被魔土吸引了注意力,寧風他真是出師未捷,先被識破的命。
無他,太過震驚耳。
“難道,這就是我一直沒有能想通的原因?”
寧風一直想不通,李慕白是從哪裡獲得魔道造化之能的,按說魔宗七夜不可能犯下這等錯誤。
可白骨塔森森聳立在那裡,又再無其他解釋。
整個瀚海域內,包括寧風,有一個算一個,在這方面都沒有這等造詣,只有魔宗七夜這個幾乎是被當成魔宗下一代宗主培養者,才會有這等見識。
“七夜驕傲無比,目無餘子,又是魔宗聖子一般身份,他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而且,不管是以我們本身外來者的立場,還是七夜保留著白瀟瀟人格體現出來的人性、溫情不滅,更不可能。”
“我一直想不通,現在看來,或許還有一種可能……”
寧風眼前已經重新被水汽籠罩著,如一籠煙紗。隔絕雙方。然而他依然緊緊地凝視過去。似乎目光不僅僅能穿透水汽,還能看透更多迷霧下的所有真相。
“我之前想不到那種可能,是因為我根本沒有想到白瀟瀟會出現。”
寧風在看到白瀟瀟第一眼的時候,腦海中就如有一道道驚雷在劃破,之前無法想通的很多東西,豁然開朗。
“他不應當出現。”
“白瀟瀟與七夜,他們固然共通著記憶,當初七夜還透過白瀟瀟的身份設計過我。”
“可是。論及性格、心性等等因素,白瀟瀟皆遠不如七夜。”
“瀚海域中,不管是前期的爭競,還是後期的搏殺,七夜都不應當讓他出現,這樣不僅僅會壞事,更有可能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