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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告辭離開了。
中年美婦眉波流轉,略微想了想,也命令日月魔宗的修士離去了。
此時,大殿中一下子少了很多人,就連那些森德堂的執法使也被趙五行支走了,這時候除了三名返虛期修士,就只有李天澤、錢東海和那名叫盈盈的女修了。
李天澤急忙跑下殿臺,對著趙五行,用手連連指了幾下自己的嘴,示意趙五行給他解開。
“母親,他的嘴怎麼了?”那名叫盈盈的女修怯生生的問了她母親一句,顯然她沒看出來李天澤被禁言了。
禁言術,乃是一項旁門左術,可卻需要極高的修為才能施展的出,知道的人很少。
中年美婦作為返虛期修士當然看得出來,但是卻笑而不語,沒有告訴自己的女兒。
盈盈沒有得到回答,又想問自己的父親,可是她見父親板著臉,更是不敢問。
趙五行則揮揮衣袖,射出一團白光,化解了自己施給李天澤的禁言之術。
“師伯,您老人家怎麼就把我禁言了,弄的我和啞巴一樣。”李天澤向趙五行詢問道,可語氣卻十分恭敬,臉上絲毫不敢露出一點不滿。
“你小子怕是掉靈石堆了,我不禁你的言,你恐怕要把靈酒全賣給日月魔宗了。”趙五行拉著個臉,都能和馬臉呂陽有比一比了,顯然很是不高興。
李天澤這才知道趙五行為什麼小小的懲罰了他一下,不過他也很無奈,他自認是利益至上的商人,門派意識不強,絕對會把靈酒賣給價格最高的那位,至於鬥法誰勝誰敗,他才不願去多想呢。天下第一和天下第二不就是個虛名嗎,為爭此名頭,鬥來鬥去,意義不大。
“師伯,那不是您老沒提前和我說明嗎,否則我還不多給本宗修士留下幾百壇,拍賣會就少拍點。”李天澤這是在敷衍趙五行,他肯定不會多留給本宗修士的,而是準備賣給有錢的主。
“我哪裡知道這靈酒是你提供的,你也沒對我說過,不過,既然你小子還念著師門,那就把這靈酒全賣給我好了,一萬上品靈石一罈,你還算滿意吧。”
這價格不低,雖然還沒有達到李天澤的目標,可是已經很讓他心動了。即使他再使出渾身解數,恐怕用這剩下的五百壇靈酒也賣不出更高的價格來了。
“我們也出一萬上品靈石一罈,李小友還是賣給我們吧,而且我還有禮物送給李小友。”中年美婦也出了同樣的價格,而那冷麵男修卻沒有說話,不過卻對李天澤露出了一絲笑容,以示友善。
“榮前輩,是什麼禮物,如果是一顆三色神漿果,晚輩可以考慮一下。”李天澤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了口。
還在殿臺上錢東海被冷麵男的靈壓壓得狠了點,此時還沒有恢復,正在打坐調息,聽到三色神漿果眼神中充滿了一絲動容。
“這個,有點難……”中年美婦搖搖頭,又斜視了一眼趙五行。
趙五行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興致十足的說道:“賢侄啊,沒想到你也要此物,我還以為是錢東家想要此物呢,不過老夫能答應你,三月後待榮道友送給我之後,我再轉送於你,只要你把靈酒全部賣給我。”
前幾日趙五行無意中從何蓮口中得知了錢東家的病情,因此就想找一顆此果來助他一助,當然為的就是那些靈酒,沒想到真的起了作用。
錢東海聽到此話,也從殿臺上艱難的走下來,滿是欣喜的對李天澤說道:“我看,就都賣給趙長老好了。”
“不行,我們也要買,我們出兩萬靈石一罈。”冷麵男十分激動的說道。
李天澤現在真想鼓掌慶祝一下,沒想到拍賣會經過這麼一出,醉仙居居然如此好賣了,實在出乎他的意料。
這時候,李天澤略略晃了一眼那名叫盈盈的女修,先前此女對他的刁難還很讓他記恨,可是現在他真想親對方一口,以示他心中十二萬分的感謝。
不是此女,冷麵男和中年美婦就不可能進來,趙五行也不會前來,也就沒有他們的爭執,他不僅要賠償盈盈等人高額的入門費,還要繼續為銷售靈酒犯愁。
可李天澤很快又頭疼了,雙方出的價格都很讓他心動,趙五行雖然沒有繼續加價,可是一萬上品靈石一罈醉仙居外加一顆救命的三色神漿果真的很是讓他心動,而日月魔宗這方居然出兩萬上品靈石一罈的高額價格也讓他不想輕易捨棄,真是讓他左右為難。
李天澤頭疼之下,只好拉著錢東海暫時來到了殿後一間偏房商議,把那三名返虛期修士涼在了大殿中。
錢東海也很為難,不過他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