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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有所不知啊,您請看。這個”二管家指著畫上的一個人道,“這個人乃金蟬花轉世,你看著額頭上的花樣,喝了他的精血能永葆青春,肉白骨,凡登仙吶!”
夫人一聽來了精神,“真有這麼神奇嗎?”
“那是當然啦,你看這個人,就是火燒無雙城的江流,手上一把碎月浮生刀,厲害萬分。這個是天下鏢局的花少東家。這位就是大報恩寺的月狸少俠。”
“聽說這碎月浮生刀乃是江湖有名的用刀高手,荊薄暮的徒弟都不是對手啊。”
“夫人有所不知,這江流厲害是厲害,但是卻是被人下了蠱。”
“這下了蠱還能行走江湖嗎?”
“這蠱江湖人稱斷情之蠱,最是歹毒,分兩人下蠱,女人下的是淚蟲,男人下的是撕心蟲,這女人流淚的時候,淚蟲發作,引動這撕心蟲。這撕心蟲一發作起來,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所以到時候我們只要如此這般,這般如此就好了,這江流一定逃不脫去。到時候還不得跪地求饒。”說完這二管家的哈哈大笑。
“恩,當真是好計策,到時候這江流怕是要生不如死。”白玉夫人眉開眼笑。“吩咐下去,仔細看好了,就等這金蟬花自投羅網。”
二管家領了白玉夫人的命令,下去佈置人手,察看路口,安排崗哨不去提。
月上桂花樹,五鬼牢山哭。這哀牢山每到夜間,山風過鬆林,猶如鬼哭。江流雖然是努力壯膽,後背依然是白毛汗一大把。額頭也溼了一片。
原本每到夜晚江流都帶著呦呦去找吃的,要麼抓虎,要麼抓豹子。今天晚上呦呦都過來催了幾遍了,江流還是擠在馬車上,不肯下車。
麟兒調笑道:“江流哥哥,你都是武林大俠了,怎麼還怕鬼啊。我都不怕。”
“武林大俠也是人啊,武林大俠也要吃飯,我從小就不敢走松樹林,尤其起風的時候,這松樹林走起來,老是覺得後面有人跟這你。你跑快點,他也跑快點,你跑慢點。他也跑慢點,你聽下來回頭看,他又不見了。”
綠竹聽得心裡發毛;“你別說了,你這樣一說,我也感覺後面有人跟著。“說完,綠竹下了馬,將馬栓在馬車上。“你一個大男人,也好意思跟我們女人擠在一起。喂,你手放哪裡。”說完,一腳將江流給蹬下馬車。
江流鬱悶的不行,心道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別人還以為誰被佔便宜了。“冤枉啊,我什麼都沒有幹啊?”
綠竹哈哈大笑:“活該,誰叫這裡就只有你一個男人啊!”
“我也是男人的。”麟兒舉起拳頭道。
“知道,麟兒是男人,是頂天立地的大男人。”琇瑩道。
“是男人就下來,不要跟女人擠在車上。”江流騎著呦呦,跟著馬車。
“才不呢,我不要下來。”麟兒看看四周,聽著鬼哭狼嚎之聲堅定的說道。
“哈哈,我看你也是個膽小鬼。算了,不逗你玩了,我到前面去看看。”江流打個眼神準備騎了呦呦就跑。
“不行,你不能扔下我們。”綠竹大驚,雙手摟住江流的胳膊抓的死死的抱在懷裡,不肯放手。
江流感受著綠竹胸前的柔軟,不由得內心蕩漾。“抓這麼緊,要斷了,要斷了。”
綠竹滿臉通紅的,月色之下瞧見這江流看的分明。綠竹想起花夫人的叮囑,雙手抓的更緊了,死死的貼在胸前。綠竹的臉越發的紅了。
且說臨出京城之前的那個晚上,花夫人將綠竹領到她自己的房間。上了茶,安了座。
“夫人,您有話就直說,小姐從小待我們親如姐妹,我一直記在心頭,感激不盡的。”綠竹道。
“你看你,模樣周正,身段風流,肌膚雪白,比起琇瑩那是貌美十倍不止,跟我們家疏影也是不相上下。你也是命不好生在那窮人家裡了,如果是生在富貴人家也是那千金的大小姐。”
綠竹聽了,心裡蜜一樣甜。“夫人從小待我如女兒一般,小姐待我也是親如姐妹,夫人這般說就是嚴重了。”
“你也曉得,自從老爺中毒受傷以來,這鏢局是每況日下,尤其是自打你們幾個被關進天牢之後,這街邊的小炮兒都進府來打秋風,前一陣老爺跟我商量,以後這天下鏢局的總鏢頭就傳給江流了,所以這一路上你要多留個心眼。這江流日後必定不是池中之物,你別看他是個小鐵匠,但是為人重情義,武學天分又好。你要趁著現在抓住機會。”
“夫人,您知道,那江流兒是喜歡琇瑩姐姐的,為了姐姐,江流還燒了無雙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