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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股透徹心底的寒意也消失了,當然這也徹底打消了凌寒認為此刻他依舊在做夢的最後一絲幻想。
雖然對自己如此悲催的穿越耿耿於懷,但身體的抗議讓他不得不振作精神面對現實,他爬出圓鼎,順手拿了一個骷髏頭借光,這晶瑩剔透的骷髏在黑暗中依舊散發著陣陣白色光芒,能照到大概一米開外的地方。
映著淡淡的白光,枯瘦老者毫無生機的身體依舊站立在眼前,保持著他靈魂飛離軀體那一刻的姿勢和表情,興奮,狂喜和激動。凌寒壓制住自己上去呼他兩耳光的衝動,畢竟是他把自己弄到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而且就在剛剛還差點滅了自己,但他知道這樣做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這也許對自己是另外一個機會,畢竟他神智清醒的來到另一個時空,或許會有不一樣的人生,畢竟他已經度過的二十三年實在是太平淡了。
這是凌寒唯一的一個優點,足夠冷靜,而且永遠能保持自己心境的平和。雖然此刻有一些抱怨,但並沒有讓他氣急敗壞,而且他很快就調整過來,開始接受這個事實。
走出石室是一條狹長的通道,筆直向上,但坡度並不是很陡,拾階而上,大約三百多米,凌寒走進了一個大廳之內,廳中點著七盞長明燈,大廳陳設極為簡單,一張石桌,桌上放了幾本薄薄的冊子,四張石凳,正東面有一方香案,並無供品,只有一隻古樸的香爐和兩隻燭臺,想來香燭均已燃盡,只餘有淡淡的灰燼,再往上看,凌寒嚇了一跳,自己的畫像居然被掛在牆上。
原來這石廳裡供奉的是一張畫像,畫像上的人物除了服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