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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封昨天晚上跟蘇飛和賈同理達成共識,今天就開始進行訓練。
第一批訓練的人員,就是江東和遼東兩支軍隊的高階將官們。
包括蘇飛、賈同理兩個副將,江東兩個牙將,雙方的五個曲長,二十五個屯將,兩個軍法官,兩個糧草官。
這些人都屬於中、高階將官,一共三十八人,由劉封親自訓練。
遼東和江東的兩個憲兵隊已經組成,分別由陳大狗和陳二狗訓練。兩人從劉封那裡現學現賣,就拿來對付這幫憲兵們。
訓練場就在江東軍的東軍營,西軍營的遼東兵,也可以過來觀看。
聽說新來的主帥今天要來訓練這些官老爺,那些中下級軍官和軍卒們都很好奇,早早地就在教場邊上聚攏起來,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的軍官選拔,其實很隨意。由於軍隊大多都是諸侯的私人武裝,這些武裝的最初來源,又都是各個豪強家族的私兵,將領自然也就是諸侯的宗親和親信。
其他的人,除非有分量的人舉薦,或者戰功卓著,才可能升官。否則即使將領死了,也大多由其家人世襲官職。
正是因為這種近親繁殖的原因,所以很多將領素質不高,其實根本不適合自己的職位。
遼東軍的兩個曲長,一個叫公孫楚,是公孫康的族第。另一個叫周青,是遼東四大家中周家的次子。
兩人本來就是紈絝子弟,只是因為家族的原因,才當上了曲長。
平時無論是在民間還是在軍中,都是專橫跋扈的主兒,對於這個新來的主帥劉封根本就沒放在眼裡。
劉封站在『操』場上,打了第一通鼓,別人都來了,這兩人也沒來。
第二通鼓響起,兩人還沒來。
“墨魚,你去叫他們一聲”。
賈同理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
眾人看著劉封的臉『色』越來越不好,心裡面直打鼓。
旁邊圍觀的軍卒們,自然也明白其中玄妙。
劉封招手,陳大狗,陳二狗,何俊湊了過來。
劉封在三人身邊小聲交代幾句,幾人頻頻點頭。
賈同理一個人回來了。
“主帥,他倆說了,一會兒就來”。
劉封又打了一通鼓,過了一盞茶功夫,兩人才慢悠悠地從大門進來。
大大咧咧地走到劉封跟前,還沒等施禮說話,劉封突然暴起,連環腳踢出,直取公孫楚。
公孫楚猝不及防,一下子倒地,劉封將公孫楚的雙臂一扭,何俊那邊早有準備,幾下子就用繩子把公孫楚的雙手綁上。
劉封這邊一動,大狗和二狗也一起出動,把周青拿下,同樣把雙手綁上。
“陸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我也敢動,你不想活了嗎”?
公孫楚還在嘴硬。
“陸豐,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周家人,你敢碰我,你死定了。”
周青也不示弱。
“大狗二狗,還等什麼,把他們的嘴堵上,關進籠子裡去”!
“是,大帥,沒有東西,拿什麼堵啊”?
兩人急得團團轉。
“蠢貨,那裡不是有爛草麼”?
兩兄弟如夢方醒,跑到教場邊上,薅了把爛草回來,不由分說將公孫楚和周青的嘴堵上。然後拖著兩人,硬塞進籠子裡。
“大帥,還請再加斟酌”。
賈同理見劉封來真的,急忙上來勸阻。
“軍令如山,怠慢主帥,那裡還有籠子空著,誰還想進去”?
見劉封根本就不搭理他,賈同理只好訕訕退回。
“列隊”。
劉封一聲高喊,除了大狗、二狗、何俊立刻齊刷刷地站好之外,其餘人都沒反應過來。
好在蘇飛和賈同理昨天在田莊裡見過訓練,反應還算較快,先是蘇飛,然後是賈同理,站到了何俊旁邊。
其他人對口令本就不熟悉,前面的公孫楚和周青被關了籠子,已經教他們震驚,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
總算是見到了別人的樣子,才有樣學樣,排起隊來。
儘管排上了隊,還是前凸後凹,佇列彎彎曲曲。個頭大小不一,從隊首到到隊尾,高低不平,起起伏伏。
劉封手裡拎著馬鞭,在佇列前慢慢行走。
“就你們這樣的,還敢說自己是軍中戰將?連排個隊都站不好,還能打仗?”
“本帥這樣說你們,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