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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你分明就是在誆騙我們。別說沒有那麼大的船,便是有,生鐵放到水裡,不也沉了下去”?
魯肅一本正經,說的嚴肅周正。
似乎也有道理啊,可我前世見到那些船,又是怎麼回事兒?
不對啊,你們不知道浮力定律麼?水的浮力,等於物體排開同體積水的重量麼。
再說了,誰叫你拿個鐵疙瘩往水裡放啊?
這節奏叫他們帶的,樓都蓋歪了。
“子敬先生,這一回我倒是相信,太白沒有哄騙我們”。
舞蝶啊,你真是知音。看在這個份兒上,就不收你做小妾,我好好教你算命的本事,不坑你。
“徐夫人何以言之”?
“此前太白曾經跟我說過,他師父能做『射』程三萬裡的火箭,還能捕捉北冥之魚。若是沒有那麼大的船,何以能裝得下北冥之魚”?
“北冥之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有幾千裡,那得是什麼網才能把鯤捉到”?
“網際網路啊”。
格格格,沒等別人笑,徐舞蝶就嬌笑起來。
徐舞蝶你個臭娘們兒,有那麼好笑麼?
夏蟲不可以與冰,代溝,代溝太深,跟你們沒法溝通。
最好老天爺哪天叫你們穿越到二十一世紀去,到那裡都變成傻子。
劉封坦率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似乎並沒有引起多大波動。
給他的感覺是,這些人對自己,跟以前沒有什麼兩樣,起碼錶面上如此。
也許這是他們裝的,也許他們還在期待著劉封帶他們去見師父,也許他們會在自己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殺了自己。
到了三國之後,劉封也有一個體會。
這裡的人,雖然不乏卑鄙,也不乏陰謀,但是,這些人似乎都有一種『迷』之自信,有一種敢作敢當的風範,還不像後世人那樣,被禮教和權威壓的挺不起脊樑來。沒有那種猥瑣,卑微,矯『揉』造作的感覺。
即使是諸葛神棍,在劉封揭穿了他的面目之後,也坦率地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
甘寧明知道劉封以前騙了他,現在也沒有抱怨和怨恨,還是跟劉封一樣喝酒暢談。
“郡主、子敬,此次前去遼東,結交公孫康,你們認為有幾分勝算”?
受到這種和諧氣氛感染,劉封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提醒他們一下。
“太白不妨推算一下”。
孫尚香的口氣,顯得很真誠。
“實不相瞞,封曾經推算過,不容樂觀。還是慎重為好”。
劉封確實推算過,他們此去非常兇險。
“太白所說,確有道理。”
魯肅放下酒杯,正襟危坐,變得一本正經。
“公孫康雖然割據遼東,畢竟還屬於漢臣,目前也跟曹『操』交好。我等此去,很可能砍了我們的頭,送給曹『操』”。
“便是如此,也要前去。如今雖然三分天下之勢初『露』端倪,但江東畢竟弱於曹『操』。若是不能結交外盟,早晚也將為曹『操』所滅”。
“此為不得已而為之,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我等已經做好了準備,便是死,也要試上一試。也省得以後悔之不及”。
“是啊,大不了到時候跟他決一死戰而已。死則死而,有何懼哉”?
甘寧說完,舉起酒一飲而盡,頗顯豪氣。
一場酒喝了一個來時辰才散去。
劉封回到自己艙室,猶自興奮。
想想自己這段時間的經歷,再想想即將要到達遼東,也不禁心『潮』起伏,百感交集。
現在算是離開玄德老爹了,也不知道這輩子還會不會相見。
這個玄德老爹,雖然許多時候,假裝仁慈,未免是在做戲,但他這樣做了一輩子,也的確難得。
裝了一輩子仁慈,似乎也就不算裝了。
只是現在離開了,劉封心裡還始終有一個謎團。
當初在臥龍崗的時候,到底是誰殺了劉封的原身?目的是什麼呢?
看來這個謎團,也只好等到將來再說,或許一輩子也沒有答案。
只是自己這一走,玄德老爹會怎麼看我呢?
就這麼胡思『亂』想,劉封『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劉封就教陳氏三兄弟識字和數學,要不就是教徐舞蝶梅花易數。很快就到了大海,又折向北方。
荊州這邊,劉備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