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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新五治之首錄籍治祭酒。”張魯淡淡的說道。
只見那超級猥瑣的文士連忙磕頭道:“謝師君厚愛,松定不負重託。”
張魯點了點頭道:“閻圃隨我多年,也有大功於教內外,今命你為遷賞治祭酒,負責教內遷賞事物。”
坐在楊松下面的一個俊美文士聽到這旨意後卻是也拜倒道:“謝師君厚愛。”
這閻圃剛領了職,就有幾道陰寒的目光死死的盯著他,如果目光能夠殺人的話,恐怕閻圃已經被殺了不知道多少次了,這幾道目光的來源卻正是楊家幾兄弟。
楊松管的錄籍實際上便是管著發放教內有職之人官俸的職務,因為五斗米教中沒有人管財物,所以收取稅收和發放資金等權利並一併管了,可以算是得了張魯手下的財政大權,楊家得了這般權利自然是高興的。
不過楊家如今之所以勢力這般大,主要是看好了時機,在各個部門中楊家都安插了自己人,所以誰要動楊家都要思量思量,一旦升遷人事調動的權利沒了,楊家的勢力肯定會被人慢慢削弱瓦解的,遲早會風光不在,所以相對於財政大權,楊家最想要的還是人事大權,甚至楊家可以說楊家對於這遷賞之權勢在必得,可以用任何職位來換。
如今這遷賞之權如今卻被閻圃得了,偏偏閻圃有這個資格做這位置,也有能力坐穩這位置,而楊家自己先得了一個錄籍的差,也不能再跟張魯說什麼。
而且楊家也清楚,從張魯將錄籍說成是五治之首,實則將這種的五治之首給了閻圃便能肯定是張魯有意為知的,說也沒有用,自己吃了虧,但是卻不能去找張魯的麻煩,所以楊家只能將這股仇怨都記在了閻圃頭上了,哪怕他們都知道這不是閻圃的責任。
看到楊家幾人的動作,張魯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微笑,繼續道:“楊柏、楊昂,入教多年,也各自立有大功,今特升楊柏為慶生治祭酒、著楊昂為建功治祭酒。”
張魯此語言一出,下面頓時譁然,腦袋不靈官的卻是震驚於張魯對楊家的恩寵,腦袋靈光點的卻是一臉幸災樂禍,而楊家三兄弟臉色卻是更加難看。
雖然楊家一下子將五治中三治抓到手中不假,不過實際上楊家的權勢卻是被大為削弱了。
這慶生治有些類似於後世的禮部,後世的禮部管理的是掌管嘉禮、軍禮、管理學務、科舉考試事、掌吉禮、凶禮事務、掌賓禮及接待外賓事務,權利自然極大,不過如今沒有科舉,又處在亂世,外交更是要命的一件事情,因此這慶生治實際上沒有多少實權和實惠。
而建功治管的是建功,說得更明白點便是搞策劃,相當於參謀,為張魯提出些建工意見,雖然也是極為重要,不過卻還是沒有多少實權。
而楊家得了三治,雖然都很重要,很體面,表面上看權勢是巨大飛躍,可實際上,實權卻是被大大削弱,跟原本沒法比。
楊家一旦不反對的接著,那就只得抱著這三治讓出剩下有極大實權的一治了,畢竟你總不好意思五治中佔了三治還去爭吧。
可如果去爭的話也不行,如今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張魯撤原八治,建這新五治了,位置就這麼幾個了,你敢提出不幹,張魯立刻換人,恐怕連這兩治的位置都要拱手送人,所以楊家是反對也不是不反對也不是,一番權衡後,楊柏和楊昂只得悶悶不樂的接受了。
張魯看楊家接受,於是便接著道:“至於科戒治的話,便由閻晏擔任祭酒吧!”
第四百一十八章極力反對反(10:05)
聽到張魯的話,一個年輕的將領頓時站出來跪倒道:“謝師君恩典。”
見到這人擔任了科戒治祭酒,所有人又再次譁然,因為五斗米教是政教合一的組織,科戒的話便相當於管了後世的刑部和御史臺了,實權可謂太大了,而這閻晏卻是隻有二十多歲。
二十多歲,在眾人眼中卻還是一個小將,如何能擔任這般大任?
其實還有一個重要原因,讓這些人也不放心將這職位交給這名小將,要知道這裡大部分人的家族中都有一些不法分子,甚至整個家族都再做一些違法的事情。
這管科戒的官員寬鬆點,識相點的話,肯定會賣他們些面子,這樣一來他們日後日子也好過點,但是主管這科戒的祭酒嚴苛的話,那大家的日子肯定都是不好過的。
這閻晏雖然有些才華,但是因為年齡太輕,所以有一股衝勁,又因為為人又有狹義感而且稜角沒有被磨平,所以平日就很不買其它人的賬,讓他當上這祭酒的話,所有人都已經想到自己背後那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