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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大樂,笑道:“瞧你這膽小模樣,我不過嚇你一嚇。”
血寒大怒,張口狠咬太乙手腕,太乙“哎呦”一聲,道:“你學你爹吸血麼?真是家學淵源了。”
血寒一聽,正合心意,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太乙一時發愣,慘聲道:“血寒,你真成了個吸血女魔頭了?”
血寒擦擦嘴,冷笑道:“別人就算湊上來要我喝血,老孃也懶得多瞧一眼。但放你這兒,莫說是血,就算是。。。。哼哼。。。。哼哼。。。”
太乙皺眉道:“那哼哼哼哼又是什麼?”
血寒臉上一紅,道:“你猜不出來?這是蠢得可以。”
太乙道:“莫非你想喝我的口水?道長這品味,當真古怪的可以。”
話未說完,血寒一下子吻上太乙嘴唇,她熱情洋溢,深情款款,太乙有些沉醉,卻又害怕背後紅疫提刀殺來。
兩人親吻許久,血寒軟綿綿的貼在太乙胸膛,說道:“對不起。”
太乙道:“你有何對不起我的?又不是頭一回吻我。”
血寒道:“剛剛我。。喝你的血,實則用了我。。。。我爹爹血佛經上的法術。憑藉這法門,我知道了你心中所有隱秘,從此以後,無論你跑到甚麼地方,我都能找到你。就算聚魂山、輪迴海,也無法將你我分開。”
太乙拿起她小手,也一口咬上去,血寒一痛,罵道:“你好小心眼,不就是喝了你一半的血麼?”看看手指,並無傷口。
太乙柔聲道:“我本就會讓你知道一切,喝不喝血,都是一樣的。”
血寒道:“一報還一報,那我也敞開心扉,你用幻靈真氣探我心思吧。”
太乙不屑說道:“就你這點小九九,我還真懶得多管。”
血寒氣道:“那可不成,老孃傷你不輕,總得讓你舒服舒服。這樣如何?今天奴家就任你折騰,不攪上百八十回,你就不算男人!”
太乙見她眼紅舌卷,如虎狼一般,一副剝皮吃肉的模樣,哈哈一笑,輕輕一抱,血寒如小兔兒般被擁在懷裡,他道:“沒力氣了,血被你喝了大半,今晚折騰不動。況且你吸血之時,我也舒服得很。”
血寒又羞又喜,依偎著他,說道:“這功夫是我爹為了與我娘在一塊兒,而設想出來的。他愛我娘愛的發狂,自從上一回兩人分手後,他追悔莫及,痛不欲生,於是創出這法子來。”
太乙道:“你對我用此術,心思也如你爹爹對你娘一般,是麼?”
血寒臉紅如霞,倒也坦蕩,點了點頭,道:“我娘。。。。也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她並非是單單黑蛇的傀儡,最初她投誠黑蛇,創立黑蛇教,只不過想鑽研這奇妙現象,明白其後的道理。我爹爹與她交手數次,結下友誼,兩人探討所知所學,終於深陷情緣,再也不願分開。”
太乙黯然道:“洛兒才智卓絕,更有世間獨一無二的天眼神通,可正是她看到太多,明白太深,這才失陷於瘋狂中,染上了黑蛇毀滅生靈的習性。”
血寒點頭道:“你師父伏羲。。。他不也是如此麼?凡是研習黑蛇的人,只有你尚保持清醒。”
太乙道:“我明白的不如他們多,對於黑蛇學問,仍是個門外漢呢。”
血寒嘆了口氣,道:“或許你比他們聰明,隱約察覺到了危險,這才懸崖勒馬。”
她停頓片刻,似在緬懷親人,才說道:“我爹爹深信我娘還有救,自從這一次相遇後,他一直想找出救她的辦法。他偷偷喝了她幾次血,明白她心中所想,才瞭解我娘並非受黑蛇驅使,也並未崇拜任何黑蛇神祗。她將自己視作黑蛇的主人,她想取代那‘臨者’。”
太乙被一股寒意攫住,他道:“‘臨者’?”
血寒道:“你曾經見到過的,那遮蔽星空的眼睛,那就是黑蛇背後的主宰,它叫做‘臨者’。我娘知道這‘臨者’是黑蛇災禍的源頭。天神與黑蛇交戰,並未真正取勝,不過是臨者陷入沉睡,因此黑蛇都躲藏了起來。”
太乙覺得血寒手掌冰冷,他問道:“洛兒是被臨者逼瘋的麼?”
血寒搖頭道:“臨者並未醒來,我娘想趁這機會,讓黑蛇脫離臨者的掌控。可她太心急了,惹怒了天神,內外交困,才徹底成了黑蛇的同類。我爹爹明知如此,也找不出救她的法子,才決心陪她一起墮落。其實。。。。他只想為我娘戰死,若不是為了我,他會任由我娘奪去他的身軀。”
太乙悽然道:“可見在將臣心中,你比你娘更為重要,他對你的慈愛之心,也勝過對你孃的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