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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英勇,若非他挺身而出,敢作敢當,此事萬不會如此圓滿了結。”
陸振英又驚又喜,笑道:“我就知義兄定有扭轉乾坤的本事。”
東採奇便將此事活靈活現的說了,講到泰丹春對盤蜒眉目傳情之時,更是添油加醋,繪聲繪色。陸振英也大覺好笑,不忍揶揄盤蜒,只是柔聲說道:“但願今晚別出什麼岔子。”
盤蜒失魂落魄,心下忐忑:“萬一這老太婆真要拿我開刀,又該如何?”苦思片刻,把心一橫,想道:“若真如此,又能如何?這老太婆容貌不差,讓她舒服舒服,我也不算吃虧。若哄她開心,便可問出當年那‘泰一’來此遭遇,也可解我多日心結,何樂而不為?”
等至深夜,只聽城中各處哀聲四起,哭聲如潮,從各個方位湧來。東採奇說道:“那是送魂遊行大典了,大哥想必已傳出噩耗。”
盤蜒走上街頭,見黑暗之中,無數百姓身穿白衣,打著燈籠,哭哭啼啼,漫步前行,彷彿一條金鱗閃閃的龐大金龍一般。不少人瑟瑟發抖,神色驚恐,想來仍不知蛇伯將士戰死實情。盤蜒心想:“他們不明所以,不知端倪,反而生出恐懼。如這些時日有敵人攻來,只怕能不戰而勝。”
他心生輕微愧疚,返身回房,靜思片刻,就此睡去,在夢中,他見那點燈白衣的城民朝自己湧來,以火燭炙烤自己,他驚懼異常,但卻無法掙扎。
他轉醒之後,天色微亮,便起身前往那泰丹春住處。遙遙望見泰丹春打扮一新,穿金戴銀,輕衫薄紗,露出香肩酥。胸,塗抹胭脂,畫眉勾眼,連頭髮都染得全黑,與昨日絕不像一人。她坐在椅上,舉止溫婉有禮,說不盡的溫柔嬌媚。
他微覺顫慄,但旋即又平靜如初,向她笑道:“這位仙女妹妹你好,不知你可見一位俏佳人在此?她叫丹春夫人,約莫三十歲年紀,比你大著十歲上下。”
泰丹春輕笑一聲,心中美滋滋的,如飲佳釀,她嗔道:“你眼瞎了麼?我不就是丹春?你怎地叫我妹妹了?”
盤蜒故作驚訝,瞠目結舌,過了半晌,這才嚷道:“你。。。。你莫非真是仙女,竟有這等重返青春的能耐?仙女身負如此本事,在下不敢唐突佳人,豈能冒犯於你?這就告辭了。”
泰丹春將他一扯,兩人近在咫尺,她神色貪婪,說道:“我都快六十的人了,算什麼唐突佳人?你答應要教我功夫,不許耍賴,快快如實招來。如不老實,我可要好好罰你。”
盤蜒在她下巴一勾,泰丹春見盤蜒知趣,順服抬頭,心下大樂,嗔道:“你這冤家,膽子倒不小,膽敢對我動手動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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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推杯換盞情正濃
盤蜒道:“我膽小的緊,夫人不讓我碰,我如何敢抗命?”作勢起身要走。
泰丹春本是風流之人,又正值情濃之時,更多年不曾與男子歡·好,見盤蜒言語討喜,相貌堂堂,哪裡肯放他走了?身子一軟,已在盤蜒懷中,盤蜒觸上她纖臂肌膚,她微微發顫,低嚶一聲,頓時吻了上來,盤蜒一讓,避開香唇。
她嗔道:“你這壞蛋,為何躲閃了?你。。。。還有什麼害羞的?”
盤蜒嘆道:“我。。。我。。。。我與夫人本出生泰家,乃是血親一脈,如何可作出這等事情?”
泰丹春急道:“到此地步,你便是我親兄弟,也顧不得那許多了。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
盤蜒道:“那位霜然難道不知麼?”
泰丹春聽她名字,眼閃寒光,似極為憤怒,說道:“你為何說她名字?你可是瞧上她了?我這便將她眼睛舌頭全數挖了,瞧她還能勾·引男人麼?”
盤蜒心道:“原來這泰丹春嫉恨自己丫鬟美貌,故而待她極兇。”他隱隱對那霜然有些同情,霎時不想與這泰丹春有半點瓜葛,心思一轉,說道:“這女子遠不及夫人美貌,我不過隨口一問,夫人若要罰她,我自無異議。”
泰丹春笑道:“你讓我罰,我偏不罰,便不讓你稱心如意。”
盤蜒淡淡一笑,站起說道:“夫人,這光天化日之下,咱倆若行徑親熱,未免不美。不若等至晚間,月光霏霏,同處暗室,我二人飲酒作樂,等待耳熱心醉之際,再成好事如何?”
泰丹春啐道:“等到晚上,我已無心情,誰來理你?”但不過是撒嬌的氣話,萬捨不得放過盤蜒,見他懂得情調,心下喜悅萬分。
盤蜒道:“我一諾千金,說話算話,來此傳授夫人太乙異術真訣。”
泰丹春沉迷武學奇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