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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樂樂不理會這個眼高手低的張凱,對著李江說道:“我們別理他,當他的話透明就行。“
一旁的林嘉豪看著有點氣急敗壞的張凱笑了。
終於有個愉快的一天,就從李江跟他父親講了電話後開始了。
情緒還真的是能夠傳染給人的,這些天看李江憂鬱的臉龐,大家都感覺成天都是黑雲密佈,說不定哪天要狂風暴雨。
次日,站在燈光下的男子有一張慈愛的容顏,銀白色的髮絲與一雙同色的眸子,眸光深邃銳利,一身華貴霸道的氣息、從容的舉止,彷彿是從金壁輝煌的宮殿走來的帝王,驕傲而張揚,不容人忽視的強大存在。
他的旁邊站著一位穿著時髦又大氣的貴婦。
來到咖啡店裡,然後跟隨李江走進辦公室的這兩位不是別人,正是李江的父母。
銀白髮男子挑眉,纖長的手漫不經心的撫過眼角下的淚痣,犀利的眼審視著坐在對面的李江,半晌才哼了聲,說道:“好吧,我站在這裡看了大半天,終於明白你這破店是為什麼沒點錢賺的了。”
華麗低磁的聲線滑過,如絲綢般給人一般滑潤的感覺。
不愧是兩父子,都同時用“破店”二字形容這家咖啡店。
“當然了~手頭上的資金拮据,怎麼樣也比不上老爸的工廠高大上。”李江也當仁不讓的接收了對方遞來的好意。
父親從小就愛數落自己這樣或者那樣的毛病。
“啊嗯,最好如此!”銀白髮男子囂張的說著,眼眸低垂,看向對面的妻子正在用犀利的眼神瞪著自己,警告他說的話太過於重了。
李父華麗迤邐的聲線但不減它的張揚囂張:“吶,是你兒子這麼有骨氣的,創業這麼大的事情他也不見得會來找我商量,他就是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了,以為開個小店就能夠賺錢。”
做母親的始終心疼兒子,大手撫著兒子發稍顯得捲翹的發,神色依舊是不變的溫柔。
在母親眼裡無論孩子長得多高大,翅膀有多硬,依舊還是自己心頭的肉。
李母小聲斥責丈夫:“外面還有客人在喝咖啡,你埋怨兒子的聲音能不能小點聲音?”
“小江,你爸爸他是想幫你改變一下現狀,你看他嘛,今天啥也不幹,特意趕過來廣州,親自來看一下你的店面,說明你爸是真的關心你啊!你說話的態度也好點,好不好?”
李母點點李江的俏鼻,寵溺的說。每次自己就要當和事佬,父子二人一樣的性格都是很倔,時常會因為一件事情或者一個觀點爭執得沒完沒了。
在來廣州的途中,自己也是勸了丈夫很久,見到兒子要溫柔,不要只是一如既往的指責。
李父在車上還答應得好好的,但是一到了咖啡店的門口,看到丈夫環視咖啡店的那個眼神,就知道他那掩飾不住地要暴躁如雷了。
然而,很快,李江他也是皺起了小眉頭,神情鬱郁的,看得李母一陣好笑,小小年紀哪來那麼多的煩惱呢?
李母見老的勸不動,只好柔聲叮囑李江:“我的小祖宗又怎麼了?等會你爸若是說你幾句,你就低頭不要吭聲就好了,尤其是不要頂嘴,聽見沒有?不然怎麼能夠讓你爸乖乖地出錢支援你。”
現在坐在一起,李母深知兒子也將自己的叮囑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你看他這咖啡店的店面裝修,位置就那麼點,裡邊就好比一個快餐店一樣,外邊的環境那麼好,你就只放了兩張桌子。燈光昏暗得讓人一進來就好壓抑。”李父開始指出自己的不滿了。
李江一聽父親數落著店裡的不足,便不服氣了,說道:“這裝修的事情我也苦惱過,但是我手頭的資金有限也就只能這樣湊合著用了,再說人家是來喝咖啡的,不是單純地來欣賞你的店裡環境,那燈光這麼昏暗,是給人一種幽靜,也是一種文藝的解說。”
文藝兩字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來,李江心裡才想起自己跟粗糙的老頭講文藝,真是白講了。
“文藝能當飯吃麼?你扔那麼多錢往水裡漂著,這就是你所謂的文藝人生,文藝的結果?”
果然文藝在父親的眼裡,不足為一談,簡直就是瞎扯淡。
李母怕父子倆因為這又吵開了,便又勸說著:“你們都小點聲,不然外邊的員工和顧客還以為這裡是發生什麼事了。我來說句公道話啊,這店面是小了點,不過我覺得小江能堅持到今天已經是非常不錯了,畢竟創業之初真的沒跟我們伸手要過一分錢,也沒有讓我們操過心。”
李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