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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者不能夠得意忘形,所以人即使處在順逆的環境中,也不可忘卻人生還有逆境的存在。世上雖然偶然會有意外收穫的例子,但是心中不可抱著不勞而獲的想法。
昨天的謝文靜還在奶茶店裡請顏樂樂喝著熱飲,今天來到公司卻發生了一幕自己都覺得是措手不及的事情,那就是鄒浩全說過幾天他要去出差,要幫他訂飛機票,並且將身份證送到他辦公室還給他。
謝文靜這才想起鄒總的身份證還在丹丹那裡,昨天丹丹說要拿著身份證幫鄒總退高鐵票,謝文靜掛了鄒浩全的電話之後就去丹丹的座位上,準備找她拿回身份證。
“丹丹,那鄒總的身份證你用完了嗎?用完了給我一下,鄒總要呢,他過幾天得坐飛機去出差。”
謝文靜一出現大廳的辦公室裡,立刻成了整個辦公室的焦點。
謝文靜突然有點害怕在眾望睽睽下的仰望,自己獨立的一個小辦公室,裡邊什麼都應有盡有,所以很少出來大辦公室外邊。
包括飲水,列印紙張,傳真機,甚至包括吃飯,自己都是在自己的獨立的辦公室裡解決的,可以說除了開公司會議的時候,大家可以見到她的身影,基本上都是看不到她這人出來的。
她也比較喜歡宅。
丹丹放下手頭的工作,回望著謝文靜說道:“鄒總的身份證我已經給回你了啊?”
謝文靜一怔:“沒有,你什麼時候還給我的?”
丹丹站了起來理直氣壯地說道:“就是昨天,昨天跟你借的,然後我用完了以後我就立刻還給你了啊,當時我還放在你的辦公桌上了,你這可不能自己弄丟了又來找我要啊!”
丹丹一身寬鬆的工作服,將謝文靜非常得體的套裝襯托得更是有氣質。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對話,真是有點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的,誰也斷定不出來到底是誰的錯,大家的眼光都是看著她們,似乎在等著看一出好戲。
謝文靜心臟都快撐破了,這鄒總過幾天就要用到身份證,但是現在突然出現這麼一出,關鍵是自己明明記得丹丹沒有將身份證還給自己,如今卻是聽到對方信誓旦旦地還給了自己,倒是顯得自己有點血口噴人了。
“我明明記得是你借走了以後,就沒有還給我,丹丹,你再仔細想想是不是你放在家裡或者你的包包上了?”
丹丹開啟自己的抽屜,拿出自己的包包然後扔在電腦桌上,說道:“我怎麼可能會犯這麼低階的錯誤,既然你覺得是我沒有還,那你就搜搜看,是不是放在我的包包裡,你不僅可以翻看我的包包,你還可以看看我的其他的抽屜,你看看,有沒有?”
謝文靜看著丹丹很是生氣的樣子將抽屜每一個都拉了出來,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讓謝文靜隨時抽查。
這讓謝文靜很是無語,周圍所有的人都在望著自己接下來自己的動作是翻還是不翻。
連黃總監都聞聲出來,藉故拿著空杯子出來介面水喝,但是眼裡分明是等著看好戲的眼神,還有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甚至是還一副不怕天下大亂的樣子煽風點火:“丹丹,你趕緊打個電話回去問問你媽媽,是不是真的把我們鄒總的身份證給落在家裡了。不然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大家都要懷疑是不是你丟三落四了呢!人不能存在僥倖的心理,說到僥倖,不免讓人想起守株待兔的寓言。僥倖是偶然的,一個人心存僥倖,便無法認真地做事。到最後只會像寓言中的農夫一般,一直守著兔子,結果把田園都荒廢了。這有人一心想不勞而獲,放掉努力拼搏的幹勁,在路上尋找依靠別人的途徑,這就是可悲的了。人為何要放棄做一個踏實的人,而去做一個愚昧而又楚楚可憐的人呢?”
然後還有意地瞟了幾眼謝文靜,那眼神裡滿是蔑視。
這麼長的一段話明明是在諷刺謝文靜來著,含沙射影她籤的那份大單,純屬僥倖。
丹丹似乎覺得自己是有人給自己撐腰了,眼裡更是毫不畏縮了,問謝文靜:“你是不是覺得我有必要打個電話給我媽呢?你不能因為你貴人多忘事,就把這麼重要的問題怪在我的頭上了,你業績能力強,人長得也漂亮,做錯了事情,領導或許都不會怪罪你的,但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你要這麼為難我?”
丹丹的語氣不自覺地強烈了許多。
謝文靜趕緊解釋一下:“不是的,丹丹我的意思不是說你丟三落四,這事有點蹊蹺,你說還了給我,可是我真的沒有拿到。關鍵是我真的是沒有看到啊!你確定昨天真的是還給我了?”
丹丹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