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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芸不知顏樂樂所指的是誰,只是隨口應了句:“醫院裡能碰到誰啊?不是醫生就是病人。難不成你還有熟人在這裡?唉~醫院這點,我就是有點不懂了,既然是同一個科室,幹嘛一個要在門診大樓,一個又在住院大樓呢?”
走過才知道這兩座大樓都穿梭了大半個醫院範圍了,陳芸都感覺腰痠背痛更嚴重了。
“沒讓我們重新掛號就不錯了,你看隨便看幾分鐘,這掛號費都得好幾十塊。”
顏樂樂最心疼的就是掛號費,來了醫院就是燒錢,唉!
如果人不會生病多好!
陳芸倒不是個會心疼錢的人,“這錢花了沒所謂,關鍵是要醫生好。”
醫院的電梯要等好久,幾乎每層樓都要停,看著排著長長的隊伍,她們二人漸漸地等得沒有耐心了。
兩人不約而同地放棄了乘坐電梯的打算,直接爬樓梯,反正都是跟八樓非常有緣分的了。
這宿舍住在八樓,每天爬上爬下也就算了,連看個病也要爬到八樓,那真是醉了!
兩人氣呼呼地爬上了八樓,終於看到三個字“骨傷科”大大的掛在牆上。
然後穿梭經過了一長排的病房,終於找到了服務檯。
陳芸氣呼呼地問正掛了諮詢電話的護士,問道:“你好!請問王安醫生在嗎?”
年輕的護士抬頭回了句,“請稍等,他在病房忙著,等會再回來,你們可以在那裡坐著稍等一下。”
護士指了下,左側邊的過道上有一排椅子,醫院很是清靜,連電梯的開關門聲都可以聽到。
關鍵還有非常濃的藥水味。
顏樂樂謝過護士,準備挽著陳芸往休息椅上坐著的,便聽護士喊道:“王安卓遠,有人找你。”
原來這醫生不是姓王,名安,而是複姓王安。
顏樂樂突然想起了一名叫做王安石的詩人,他是不是也是複姓啊?難道這醫生是他的後代?
過道走廊的人影越來越近,連問護士的聲音都可以聽到了“哪呢?”
“你好,醫生。”
陳芸兩人趕緊起身,起初顏樂樂也沒有怎麼注意,隨著陳芸起身,一抬頭看到醫生的模樣,“是你?”
這,這不是那個誰嗎?
顏樂樂頓時腦抽了一樣,想用一句話來形容,眾裡尋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陳芸好奇地一問:“你們認識?”
王安卓遠看了下顏樂樂,問聲:“誰找我?”
心裡有點質疑,不會過了這麼久時間,特意來還錢的吧?
這樣的猜測不由地讓他皺了下眉頭。
是這樣的話,這女孩就太倔了!
陳芸趕緊將趙亮主任寫的紙條給遞了過去,王安卓遠看了下紙條,說了句,“進來吧!你坐在那裡先。”
陳芸跟著王安卓遠進去一個小病房,病房裡邊有三張小床,還有幾臺不知名的儀器在那裡。
這個小病房有兩個門,還有一個門直接是連著一個很大的辦公室。
王安卓遠拿著紙條然後坐在自己的電腦桌前,也不知道他忙著些什麼。
陳芸輕聲說道:“想不到這醫生看起來還這麼年輕,呵呵。”說完還不忘加了句輕聲靠在顏樂樂耳邊,“可是有經驗嗎?”
顏樂樂一汪清泉般水潤而又明亮的大眼睛,瞅著辦公室裡邊說了句“肯定了,人家也是剛畢業呢!我就是找工作的時候遇上他,他借了幾塊錢給我,一直不知道他在這裡上班啊!”
陳芸一聽王安卓遠也是剛畢業的人,摸了下自己的背嘀咕了幾句,“完蛋,那我豈不是成了人家的試驗品?”
被顏樂樂一說,陳芸突然之間懷疑自己能不能被看好了,這麼年輕的醫生,沒經驗不說,會不會對症下藥也是個很懷疑的地方。
“有可能,但是總是要提拔新人的嘛,醫生年老了也得退休。感同身受一下,咱們不正是這樣,什麼也不懂。”
陳芸可沒有顏樂樂這般樂觀,“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面對的是什麼,醫生面對的是什麼?萬一人家不懂,姐萬一落得個三級殘廢找誰去?”
三級殘廢?
陳芸這比喻讓顏樂樂忍不住呵呵呵地笑了起來,這時王安卓遠出來了,看見站在床沿邊上的顏樂樂笑成這樣,有點懷疑她們是不是真是來看病的,一般的患者不是呻吟著就是沉默不語的。
他拿來一臺紅外線理療燈,然後讓陳芸趴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