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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掩蓋,這也太離奇了吧。
他心中一絲詭異的氣息冉冉升起。
奮力把覆蓋在身上的葉子踢掉,他的眼眸中除了震驚,再無其他。
那是一條尾巴。
他的雙腳竟然變成了一條灰黑的尾巴,雙手已經找不到了蹤影。掙扎、惶恐,他沉默了三秒,於是終於認清了一個事實:我變成一條蛇崽子了。
這個事兒起來萬分離奇,皇甫彧也不願意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難以理解的他重生了。
接下來三,皇甫彧看著他的“兄弟姐妹”從蛋殼裡爬出來,心裡很不是滋味。他竟然重生成為一條蛇,這是他以前從未敢想的。
這三里,他的腦子時不時的多出一些資訊,也讓他更加堅定了他重生的事實。
這個地方名為獸山,方圓幾許並沒有給出答案,只知道很大很大,走不到盡頭。
獸山裡有各種各樣的野獸、妖獸,領主是一頭長了一隻獨角的白虎,就像玄幻裡的劇情一樣,白虎掌控著獸山的妖獸,所有的妖獸都要臣服,每年還要朝拜,儼然就是帝皇。
獸山也和地球山林一樣,有日出日落,有樹木有流水,唯獨沒有人類。
這些資訊都是腦子裡蹦出來的,以皇甫彧的理解,這恐怕就是傳中的“血脈烙印”,跟喜鵲出生就會把周圍的蛋推下鳥巢是一個道理。
三,皇甫彧把蛋殼裡的最後一點蛋清吃光光,雖然噁心,但他不得不這麼做,這裡不比地球逍遙自在,想要活下去,再噁心也要硬著頭皮上。
不得已,飢腸轆轆的他只得效仿其他蛇崽子,把蛋殼嚼碎,嚥下去。這東西就像玻璃一樣,難吃的要命,一點味道都沒有,不過,效果的確顯著,飢餓的感覺頓時一掃而空,體型似乎也大了那麼一丟丟。
看著那些個蛇崽子打打鬧鬧的,皇甫彧就在一邊冷笑,幼稚。
變成了蛇,但我也是一條有道德有理想有高尚情操的蛇,豈會和你們同流合汙。嗯,該想想咋找食。
皇甫彧漸漸認同了那條老蛇母親,和他的蛇崽子弟弟妹妹,既然已經成為的蛇,那何必還要給自己找不自在,與其亂七八糟的胡思亂想,還不如踏踏實實的讓自己活下去,就像自己的大俠夢想那樣。
老蛇母親對待所有的蛇崽子都一視同仁,沒有偏袒任何一條的意思,它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外出覓食,但絕對不會是太遠的距離。
皇甫彧性子還是一個人,他不可能一下子就能適應蛇的身體,內心裡,他還是把自己當成一個人來看。一個成年人在這樣危機四伏的地方,他放不下人類的架子任意嬉戲,所以他只能獨自警惕戒備,防止敵偷襲。
聽蛇的視力極差,基本只能靠吐蛇信子感受周圍的動靜。他只能一句:放屁。誰蛇的視力差了,你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蛇的三角眼大大限制了蛇的視力範圍,遠遠做不到人類那般一眼看過去,啥東西都能盡收眼底,所以蛇才需要信子的探測,注意周圍的動靜。
蛇吐信子似乎是與生俱來的本事,皇甫彧幾乎沒花多少時間就學會學精,蛇的本領他也學會一些,遺憾的是他還未聽得懂蛇語,老蛇母親嘶嘶嘶的啥,他也是一頭霧水。
皇甫彧就像一個保姆,警惕著四周的一舉一動,果然不能和孩混一堆,不然莫名其妙的就給缺保姆保鏢了。
黃昏,老蛇母親回來,捕獲一隻類似麻雀的鳥,吐出來任由蛇崽子們哄搶。蛇崽子們才出生幾,哪裡知道什麼是餓什麼是飽,只要有吃的就吃。
看著眾蛇崽子搶食,皇甫彧嘴角掛著一抹冷笑,蛇崽子就是蛇崽子,始終沒有人類的思想。
可是,他嘴角的哈喇子已然出賣了他。
皇甫彧吐著蛇信子,突然間,他感覺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老蛇母親也是神色凜然,神情警惕地遙望著空,前半部分身體都立了起來,發出粗重的嘶嘶警告聲。
皇甫彧也隨著老蛇母親的目光望去,空一個黑點呈現,那黑點極速掠來,不多時就已經可以看得出它的輪廓。
我嘞個去!好大的一隻鳥,不,老鳥。這體型,給它塞牙縫都不夠呀。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溜!
見勢不妙,皇甫彧快速爬回了樹洞,蛇崽子們和老蛇母親還在外面,他很想大聲告訴它們老鷹來了,可張大的嘴巴怎麼都出不了聲,只得拼命的“吹口哨”,發出嘶嘶聲。
蛇崽子們還在爭搶那隻鳥兒,對於皇甫彧的警告無動於衷,老蛇母親聽到,只是稍微回頭,然後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