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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別了金雁王,皇甫彧的事兒算是告一段落了,如今正好全身心投入修煉之中,免得再有人打擾。
皇甫彧爬到熔漿口上方,目視熔漿熱浪一波接一波的滾滾襲來,他未有一絲一毫的畏懼,騰身墜落。
熔漿依舊,滾燙的讓妖獸承受不住。
剛剛墜入其中,皇甫彧便察覺到一絲絲熱流緩緩流入他的身體,與此同時,丹田裡的妖力在他沒有操控的同時徐徐運轉,不由自主的旋轉起來。
皇甫彧哂笑,算是沒來錯地方,剛靠近就能感覺到妖氣的洩露,果然是火屬性妖獸的堂,他很好奇,這地方可不算隱蔽,甚至還挺顯眼,可怎麼就沒有妖獸過來享受火焰的沐浴?
興許是他們覺得這地方詭異吧,也罷,少點人來總不是壞事。
妖氣徐徐運轉,洋溢的赤練似彩霞飄逸,皇甫彧身軀一顫,只見熔漿中一絲一縷火焰般的氣息被他的妖氣吸引,融合入妖氣之鄭
眼眸微閉,皇甫彧感受著清涼之感在他身體流動,舒暢的輕輕呻吟,神情泰然,進入了狀態。
金谷山中,一眾將領震顫不安的跪在金鼠王面前,哆嗦的不敢言語。
“廢物,讓你們找一條猛獸黑玄蛇都找不到,你們還能幹什麼?一群廢物。”金鼠王怒目而視,犀利的眼神讓一群將領都不出話,只得乾巴巴的接受這場斥責。
一個新的將領微微抬起頭,解釋道:“大王,皇甫彧的實力不在我們之下,如果他有心躲避,恐怕我們也無力。”
一眾將領都瞅了他一眼,一些和他有舊仇的將領不禁幸災樂禍起來,這個節骨眼上還敢推卸責任,膽子太大了。
“你的意思是他皇甫彧還能未卜先知,特意躲避你們的追擊不成?庸人只會給自己的失敗找藉口,你是廢物一點也沒錯。”金鼠王恨鐵不成鋼的罵道,這些新瓜蛋子哪裡有原來的部將用的順手,自以為有點本事就目空一切,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不知道金谷山是誰的下。
那將領恭敬的跪拜,肅穆的道:“大王,皇甫彧自然是不會有這般神通,但如果有人通風報信那可就不一定了。屬下認為,宿殺將領和皇甫彧有舊,應當先停了他的職務,以免再有人給皇甫彧傳遞訊息。”
這位將領話中之意再明確不過了,其他的將領都將眼珠子瞪大,沒想到這位將領這麼快就拿宿殺開刀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們之間有怨。
這位將領向來看宿殺不對眼,這次正好有機會打擊一下宿殺,給他套上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如果金鼠王聽取了他的意見,那麼對他來絕對是一步跨越,就算不聽於他也沒什麼損失。
“你是,宿殺就是那個通風報信的人?”金鼠王嗤笑,怒極反笑道:“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的,拉幫結派不,現在竟然還攀咬我的愛將宿殺,你真以為我是透明的?金谷山是我的地盤,不是你的私饒遊樂園。”
這些的事兒他都看在眼裡,只不過沒閒工夫去理會罷了,這傢伙結黨營私,好些猛獸都加入了他們,將領中同樣也有他那一派的人,宿殺為人特立獨行,不喜歡這般蠅營狗苟的作為,所以這才讓人擺了一道。
那將領連忙認錯,沒想到自己做的齷齪事都被金鼠王記著,這時候如果不是主動認錯,只怕他的懲罰會更重。
“看看你們,淨把一些不入流的動作擺在檯面上,私仇公了,真是很好,很好。”金鼠王震怒,拍案驚堂,嚇得剛欲辯解反駁的將領直接把話嚥了下去。
賈荀站在金鼠王身邊,冷漠的掃視了那些個將領,頗為無奈的嘆息。這些將領所做的事他也瞭解一些,原本以為只是打鬧,沒想到他們竟然搬到明面上來談,看來真是看錯人啦。
他對金鼠王瞭解的很透徹,金鼠王思維縝密,最是忌諱功高蓋主和拉幫結派,就像雷蠻的一幫人,如今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不正是金鼠王不重視的緣故?
他心裡暗暗感慨:這些新的將領實在是太年輕,總以為有些本事就能得到別饒認可和讚賞,完全忘記了這是誰的地盤,誰了算。以前的老戰友可不會犯這種低階錯誤,縱是勾心鬥角也絕不會公私不分,何況針對的還是宿殺,一個沒心計的將領,其餘的將領都看得出來這就是一場誣賴。
賈荀縱是千般無奈,在這關頭也不得不勸解:“大王息怒,狩獵之期已經沒多少時日,此時不宜嚴懲,依我之見,不如等狩獵之期過後再做決斷,是該嚴懲,還是寬恕全看他們的行動,如何?”
“也罷也罷,這些破事就等狩獵過後再做處理吧,你們都退下。”金鼠王極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