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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敲門上,三長兩短,便知是陳淮安,三更半夜的,怒道:“陳淮安,三更半夜的你作甚?快會你家去。”
陳淮安依舊執著的敲著門:“你出來,我有些話兒要與你說。”
天寒地凍的,被窩裡正熱乎著呢,錦棠當然不肯出去:“有話明日再說,我不出來。”
陳淮安也是在強人所難,其實也無甚事,但他就想看她一眼,似乎只有看上一眼,才能解了上輩子那種打著馬在京城裡四處亂走,分明知道自己錯到極處,挽不回,抓不住,又無處可訴的焦急一般。
所以到他上輩子死的時候,萬念俱灰,心中唯一的一念,便是想看她一眼而已。
見臺階上摞著幾罈子酒,他抱了一罈過來,揭了紙皮,紅布,再拎開了壇口,深深嗅了一氣,欲要豪飲上一口,忽而想起上輩子壞了事,有了哪外子,不得不接受黃愛蓮哪個外室的,恰是因為酒,遂只聞不吃,貪了半晌的香氣,這才又合上了壇口。
將罈子放回原位,拖著長長的背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