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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把乾幹給殺了,走,咱們下酒窖肯定就能尋得到。”
畢竟也是一手養到大的乾兒,著,孫福海的眼眶都溼了。
錦棠還是有些怕的,畢竟陳淮安也沒過自己把那東西搬到了何處,她也怕那東西如今還藏在酒窖裡,或者在後門外不遠的酒糟之中,生怕孫福海一下去便要找到屍體。
但她畢竟多活了一世,知道這種時候絕不能軟,也不能於面上露出一絲一毫怯來,所以也不作擋,就在原地穩穩的站著。
“孫伯父。”
就在這時,忽而有人撥開人群,擠了進來。
匆匆而來的陳淮安今兒換了件靛青面的棉袍子,身材高大,面貌朗朗的笑著,疾步走了來:“都多少回了,乾幹揹著藥箱子出門,因他針灸的好,我要添補他些診金他都不肯要,扔了診金就跑了,你這是……乾幹昨兒沒回家?”
“陳閣老,好歹您也是曾經入閣拜相做過輔臣的,都落到了這步田地,要的是您,曾經人上人,如今不如狗,還真吃不下這個罪來,沒準轉身就跳進火糠子裡,燒死自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