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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輩子陳淮安都忘不了羅錦棠嫁給他的頭一夜,剝去衣服後的那種震撼福本朝時興溜肩細腰的瘦美人兒,但那時候的羅錦棠可一點也不瘦,非但不瘦,還頗有些肉福
豐盈適度,白嫩嬌豔,雙手捂著猩紅面的肚兜兒,她咬唇笑著,秋水般的眸子忽而飛掃到他身上:“人都笑我胖呢,還有人我是個白虎,你覺不覺得我胖,要不要看看,我究竟是不是個白虎?”
在整個渭河縣眉高眼底挑了整整三四年也挑不到房可心妻室的陳淮安摩搓擦掌,就把她給壓到了床上。
白虎不白虎的陳淮安不知道,但他確定的是,世間再沒羅錦棠這樣面白膚軟,讓他連命都願意搭上的尤物兒。
一次流產讓她迅速的瘦了,打頭一回流產之後,直到她死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到少女時的那種豐勻肉感過。
到底,這都是他不節制惹的禍。
葛牙妹到底不放心,也擠了進來,站在門邊問女婿:“那東西,你到底怎麼處理的?”
陳淮安見羅念堂也歪在他孃的身邊聽著,便知道這一家子人都到齊了。
他道:“從此之後,無論誰來問,你們都得一口咬定,孫乾幹自己要去陳家村出診,帶著藥箱子走了,除此之外,別的話多一句都不能。
萬一官府追查到這兒,只要找我就可,萬事由我頂著。”
葛牙妹不敢相信,猶豫著道:“那可是一條人命,殺人償命,經地義,咱們家總得有個人去賠孫乾乾的命,我去,我去就好。你們皆是孩子,不懂事,到底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有管教好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