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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貌堂堂,一看就是心性穩妥,可成大器之人。
再兼他心思通透,善於揣摩上意,合了皇帝的眼緣心思,才會以秀才之身,最後入閣拜相,做到文淵閣大學士。
陳淮安上輩子能有超於常饒際遇,打破非進士而不入內閣的官場鐵律,穩居閣臣位置整整八年,除了生父陳澈的關係外,他這幅高大俊朗的相貌,身板兒,以及他剛決果斷的性子,才是他能在官場上立住腳的關鍵。
他的性子,輕易不出手,只要出手,毀屍滅跡,就會做的乾乾淨淨。
所以,他道:“沒有,孫乾幹揹著自己的藥箱子,出了咱們這酒肆,過渭河,到陳家莊去診脈了,不信你上樓去問,你爹肯定也是這樣。”
一次流產讓她迅速的瘦了,打頭一回流產之後,直到她死的時候,就再也沒有回到少女時的那種豐勻肉感過。
到底,這都是他不節制惹的禍。
葛牙妹到底不放心,也擠了進來,站在門邊問女婿:“那東西,你到底怎麼處理的?”
陳淮安見羅念堂也歪在他孃的身邊聽著,便知道這一家子人都到齊了。
他道:“從此之後,無論誰來問,你們都得一口咬定,孫乾幹自己要去陳家村出診,帶著藥箱子走了,除此之外,別的話多一句都不能。
萬一官府追查到這兒,只要找我就可,萬事由我頂著。”
葛牙妹不敢相信,猶豫著道:“那可是一條人命,殺人償命,經地義,咱們家總得有個人去賠孫乾乾的命,我去,我去就好。你們皆是孩子,不懂事,到底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有管教好女兒。”
“你去?”陳淮安道:“你大概不懂,這種事情只要傳揚出去,人們都覺得那是你的錯,你死倒是能抵一條命,但念堂和錦棠兩個這輩子在渭河縣就無法做人了。”
正是這話,一個婦人叫人欺負了,非但無人替她叫屈,就連她的子女都要受人唾棄,侮罵,一生不得安然。
陳淮安再道:“我估計明日孫家就要來人,這事兒我當能擺平,三緘其口,從此不要再想那個東西,安心過你們的日子吧。”
到底陳淮安狐朋狗友多,能量大,葛牙妹雖半信不疑,但到底女婿是最大的靠山,為表對女婿的感激,下樓燒菜去了。
丈母孃的手藝,薄而筋道的韭葉面條,配著木耳、黃花菜和鹹肉炒成的肉臊子,另有一盤自家醃的皮蛋,再配一碟子花生米,也是丈母孃的手藝,炒熟之後晾冷,搓掉了紅衣子,一隻只指肚兒大,圓圓白白的,一料花生一口酒,最是適酒的好東西。
一家子圍坐在一處吃飯,羅根旺雖繼承祖業釀酒,卻不好酒。葛牙妹能吃一點子,但因為她這體質,除了勾酒時嘗一下味兒,幾乎滴酒不沾的。
羅錦棠時候也好吃點兒酒,和她娘一樣,蝦一般的體質,一吃就骨酥,叫葛牙妹狠狠打過幾回,所以也不敢吃。
葛牙妹開了罈子自家幾十年的老陳釀,道:“淮安自來好酒,娘也無甚好招待你的,藉著兩盤菜,吃盅孃的好酒吧,往後也待錦棠好一點。”
酒推到一半又停下,她快速的捂上兒子的耳朵,一張瓜子臉兒上頓時蒙起了丈母孃的威嚴:“年青男女,乾柴烈火,但房事也得適度,棠才產過,你要是個男人,就不要再欺她,有種就等過三個月再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