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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知的空洞,就像她娘葛牙妹一樣,全然無可救藥。
上輩子成親十年吵了十年,他也已經受夠了,啪一把合上書。
“和離就和離。”
驀地,他又折身回來:“那你又是怎麼死的?你不是總疑心有人害你,連別人的一杯水都不敢喝嗎,怎麼我才回來半個時辰,你也跟著回來了?”
錦棠想了想,道:“饃,那塊饃。”
這就對了,她是吃了他吃過的饃才死的。陳淮安毒發太快,沒有吃完那塊饃,沒想到饃居然就把她給害死了。
剛回來的那一刻,他才從她的身上下來,剛成親的男女沒有節制,他每每夜裡折騰她兩三回,早晨起來雷打不動還要來一回,很多時候那東西都是在她肚子裡過夜的。
就在她還沉睡的那一刻,他望著她嬌媚媚的臉蛋兒,心說既然回來了,她還是當年天真無知的少女,乾脆就順著她的燥脾氣,順著她的犟性過下去,他只要多忍一忍,不要叫她整日在外瘋,帶她離開這個家,躲開上輩子那些紛雜事擾,或者這輩子倆人能有個善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