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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淮安見羅念堂也歪在他孃的身邊聽著,便知道這一家子人都到齊了。
他道:“從此之後,無論誰來問,你們都得一口咬定,孫乾幹說自己要去陳家村出診,帶著藥箱子走了,除此之外,別的話多一句都不能說。
萬一官府追查到這兒,只要找我就可,萬事由我頂著。”
葛牙妹不敢相信,猶豫著道:“那可是一條人命,殺人償命,天經地義,咱們家總得有個人去賠孫乾乾的命,我去,我去就好。你們皆是孩子,不懂事,說到底是我這個做孃的沒有管教好女兒。”
“你去?”陳淮安道:“你大概不懂,這種事情只要傳揚出去,人們都覺得那是你的錯,你死倒是能抵一條命,但念堂和錦棠兩個這輩子在渭河縣就無法做人了。”
正是這話,一個婦人叫人欺負了,非但無人替她叫屈,就連她的子女都要受人唾棄,侮罵,一生不得安然。
陳淮安再道:“我估計明日孫家就要來人,這事兒我當能擺平,三緘其口,從此不要再想那個東西,安心過你們的日子吧。”
到底陳淮安狐朋狗友多,能量大,葛牙妹雖半信不疑,但到底女婿是最大的靠山,為表對女婿的感激,下樓燒菜去了。
丈母孃的手藝,薄而筋道的韭葉面條,配著木耳、黃花菜和鹹肉炒成的肉臊子,另有一盤自家醃的皮蛋,再配一碟子花生米,也是丈母孃的手藝,炒熟之後晾冷,搓掉了紅衣子,一隻只指肚兒大,圓圓白白的,一料花生一口酒,最是適酒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