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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棠的臉,她在他跟前兇的跟只發了怒的狸貓似的,此時叫葛青章抱起來,臉上那抹子嬌羞,簡直辣的他眼睛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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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倆人分家出來單過之後,為了能叫陳淮安繼續求學,錦棠連胭脂水粉錢都省了,攢錢買了一大甕的好酒送給康維楨,也是這樣的冰雪寒,她也是這樣跪在山正公房外,求他讓陳淮安繼續學業。
一個婦人為了丈夫在雪裡跪了半日,陳淮安只怕兩輩子都不會知道,康維楨其實看的是錦棠的面子。
冰妝雪染過的清明世界,處處滴滴嗒嗒的水滴子從瓦簷下的冰溜子上往下滑著。
陳淮安緊趕慢趕,趕不上羅錦棠那兩條細長的腿兒,袍簾翻飛,她那一點窄窄的腰,臀兒又圓又翹,背影嫋嫋婷婷,往那圓翹翹的屁股上看一眼,真真能要了陳淮安的老命。
他疾走兩步,語氣頗有些埋怨:“你只要幫我幾句就好,如此冷的兒,可凍著了膝蓋不曾?”
羅錦棠雖人前給陳淮安面子,但人後可是極盡挖苦之言,怎麼能刺痛陳淮安就怎麼來:“閣老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是侍奉子的近臣,如今竟還能躬得下腰來,在這一所書院裡讀書?”
這釀酒的工藝,羅家從不外傳,所以,她家的酒才格外的香。
葛牙妹獨自一人幹活兒的時候喜歡哼曲兒,鄉間裡的曲兒,一個人哼著,忙碌著,格外的歡實。
鏟了整整一筐的酒糟一個人揹負起來,正準備背到對面柴火闢哩啪啦作響的大鍋裡去,忽而背上一輕,待葛牙妹回過頭來,便見孫乾幹伸手接了她背上的揹簍,男子麼,到底力氣大,輕輕鬆鬆就幫她放到鍋裡頭了。
葛牙妹對於這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們向來沒什麼好臉色。
孫乾乾和孫福海自打給羅根旺開始看病以來,就看上了她家的酒肆,一直纏著,想要讓葛牙妹把酒肆轉給他們。
這酒肆於葛牙妹來,得養一大家口人,還得還債,還得省些零用錢出來賣劣質的胭脂水粉,她怎麼可能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