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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的花酒席上,比拳比到砸了半個場子,騾駒其實拳法更好,但最後陳淮安耍賴贏了半招,勝了騾駒,騾駒就拜他叫大哥了。
與齊高高和騾駒兩個分別,陳淮安撣了撣身上那件新袍子,便準備往竹山書院去。
就好比和騾駒比拳,陳淮安是個不服輸的人,若非上輩子為了錦棠能進寧遠侯府,能做侯夫人,從此有個男人疼愛,安穩一世,他死也要拉幾個賠葬的。
但既然重新回來了,還有十年的時間做準備,比之跟著生父陳澈一開始就根基不穩,倒不如紮紮實實進書院讀書的好。
不過有一點麻煩,就是他上一回黜學之前,把山正康維楨給惹毛了,宣稱自己打死都不會再進竹山書院讀書,而康維楨也曾說過,只要自己活著,陳淮安就別想踏進這座竹山書院半步。
這一回要再進書院,就得先過康維楨這一關。
上輩子陳淮安總說飽暖思□□是人之常情,吃飽喝足了,每每還得在床上折騰她半夜,人人三更都上床睡覺了。他像頭細嚼慢嚥的野獸,折騰都她連爬都爬不起來了,才爬起來點燈,裝模作樣的讀書。
及至他鄉試考了個二百五,錦棠還暗自愧疚了許久,以為是因為自己當時才流產過,在床上空了陳淮安一個月,沒叫他吃飽過的原因。
陳家三兄弟,嘉利和嘉雨都是舉人,就陳淮安是個紈絝,她是個白身。
齊梅哪一日不說是她帶壞了陳淮安,她自己又何曾不是整日的埋怨自己,如今想來,真真一場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