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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歲,正當而立之年。從京城到幽州,從大權在握高高在上,到那間悶熱的打鐵屋,至死時,他看透了太多人,太多事,重活一世,才發現《論語》中所講的,果真才是真理。
將本《論語》輕輕擱在桌上,陳淮安又撿起了本《中庸》,重活一回,才發現這上輩子他所厭棄的,反感的,這些書本里的每一字每一句,才真真是警言良語。
一巴掌拍在臉上,陳淮安心,上輩子死的實在不冤。只是羅錦棠死的也太冤了些,還有她腳上那雙破了洞的鞋,可以清晰分明看見裡面腳趾上的凍瘡。
就在他們合離的時候,在她寄宿的客棧裡,他去求她回家,她光著兩隻腳踢他的臉時,他除了生氣惱怒,恨不能跳起來揍她兩拳,也恨不能咬一口她那雙潔白玉嫩的足兒,概因那雙足兒著實生的惹人愛。
那雙足是怎麼會生的凍瘡,又為何會穿著那樣一雙爛鞋去幽州找他,在他離開京城之後,到底把日子過成了什麼樣子?
最可怕的莫過於彼此厭棄,還深知對方的底細。剛剛發現羅錦棠也回來的時候,陳淮安還妄圖矇混過關,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再往前推一步的,豈不知倆人對彼此恨的太深也太熟悉,不過一眼她就看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