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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子此時也穩坐了真水寶座,他一直都對白勝頗有些興趣,但卻總不見白勝上來挑戰,此時他左右瞧去,已經甚少有人上來鬥法,不由得暗暗忖道:“這個叫做段珪的傢伙,難道想要在最後一日出面挑戰?他這般做法,可是有些落人面子,誰人被最後一日跳落真水寶座,不能得真傳弟子身份,也要怨恨此人,就是不知道他有否這個能耐罷了。”
白季子因為有萬天彪,王天林兩人跟白勝交手的緣故,對他格外重視。他瞧了一眼,神色略有些緊張,就坐在南首第三的萬天彪,忍不住想道:“若非張雷古三人被段珪挑落,此人必然坐不住這個位子,若說此番還在座的十人中誰人最弱,必然屬此人無疑。段珪跟他也有私怨,挑戰此人的可能性為最大。”
白季子的想法恰好跟萬天彪相近,他苦撐了二十餘場鬥法,此時真水寶座上的十人中,倒是以他鬥法最為頻繁,因為人人都覺得他最好拿下。至於那七位金丹弟子,前後挑戰的人加一起,也還沒有挑戰他的人多。
萬天彪亦在轉幾個念頭,他是知道,自己絕非白勝對手的。當初被白勝擊敗,險些毀了他的道心,雖然後來法力重新修煉回來,但他自忖縱有進步也不大。可白勝擊敗張雷古三人的時候,卻顯出法力已經非是當時可比,萬天彪更不信自己能斗的過白勝了。
他扭頭望向白季子,忽然心底生出了一個念頭來,暗暗忖道:“若是能引得段珪去鬥此人,不管誰人勝負,我都可以撐過最後兩日。不如耍個花招罷……”
九百零四、一劍敗敵
銅爐派的論劍大會,卻是不禁止輸了一場之人,去尋第二家對手,甚至連輸幾場也無妨。故而萬天彪心底就存了佯敗一場,把禍水引向白季子的念頭,至於他想要挑戰誰人,再殺回來,那就是以後的事情了,至少對萬天彪來說,他寧願跟旁人動手,也不願意再跟白勝比劍。
論劍大會接近尾聲,各人心思都不盡相同,甚至有一場鬥劍連續拼鬥了七八個時辰,尚未見出勝負。按照鬥劍大會的規矩,一家未曾輸掉之前,別人卻是不能再去挑戰,除非他願意承受論劍雙方合力圍攻。
這種伎倆上不得檯面,但卻每次都有人用,不過大家誰也不好在鬥劍大會前期如此明目張膽的混賴時間,也就是在將近結尾的時候才有這般舉動。
白勝等到了第九日上頭,忽然心頭一動,從入定中清醒過來。他才抬頭望向那十座水柱,便有人生出了感應,萬天彪正跟一名上來挑戰的弟子鬥法,剛要微微退縮,輸掉這一場比試,就見白勝把袖袍一拂,七十二面金霞幡一起飛起,化為了一座劍陣,把十根真水寶柱一起包裹了進去,這才緩步踏上半空。
白勝道力深厚,縱然隱藏了修為,一步一步走上虛空,就如足下有隱形的臺階一般,也不過是小試法術,並不見什麼急促,反而頗有些逍遙之意。
他這般一出手,登時惹出了好些人不滿,此番佔據了真水寶座的七位金丹弟子之一,另外一位道基真人門下的黃鶴生微微蹙眉,喝道:“此番論劍大會,只論道行法術,卻不是鬥氣所在,你封鎖虛空卻是意欲何為?”
黃鶴生修成金丹,此時放出了金丹界域,登時把白勝的金霞幡封鎖的虛空撐開。只是他也微微吃驚,不知道為何此人明明不過是個煉罡的小輩,為何道行渾厚若此?
白勝呵呵一笑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挑戰這位師伯罷!”
黃鶴生跟裴環輩分相當,故而白勝也要稱呼一聲師叔,但白勝口氣之隨意,讓所有人都不爽。黃鶴生更是眉頭一挑,心下恚怒,低聲喝道;“既然你願意找死,就來挑戰某家吧。”
黃鶴生身為金丹真人,地位比尋常弟子高的多,殺一個煉罡弟子,又是這樣的正面挑戰時候,並不算什麼了不得的錯處。何況白勝來歷突兀,又跟裴環這樣被排擠的人一起,早就有人心懷不滿,只是白勝出手太狠,這才沒人上門來尋麻煩。
白勝對黃鶴生當然混不在意,雙手一捏,金霞幡化為飛焰劍光,七十二道劍光一起飛出。
黃鶴生本來對白勝頗有忌憚,但瞧見白勝放出了這七十二道劍光來,卻忍不住冷冷一笑,登時對白勝就有了一種“我已經瞧破了你底細”的念頭來。
黃鶴生是金丹真人,只須把金丹界域放出,白勝的劍光再多,也絕無可能突破,此戰已經是穩贏不輸。之前許多銅爐派弟子還對白勝有些高深莫測,此時見他壓箱底的劍術也不過如此,許多人都露出“心下了然”的表情來。
萬天彪被白勝殺的膽寒,但也覺得此戰白勝必無勝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