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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璐王雖反,也是孤的兄弟,孤是知道他擅兵法,性英斷,有幾分似是父皇,文臣去對壘,孤怕一敗再敗,連收拾殘局的機會也沒有。”
說著這樣的話,裴子云也不由動容,欠身說著:“太子這話就顯了英明,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打仗還得將軍來。”
“自古的那些儒將,其實真細看,那次不是率數倍十數倍兵力才得勝,對付的還是那些草莽盜賊。”
“雖裡面或有一二是人傑,不學自會,但這總不是常例。”
太子聽了,卻取笑:“要說不是常例,卿才是典範,你讀書中舉,這還可以說是十年寒窗。”
“論到詩文,還可以說觸類旁通,端是讀書種子。”
“這兵法謀略,你怎麼就通了呢?”
裴子云笑著:“臣也是讀過幾本兵法,倒不是憑空就會。”
太子微睨了裴子云一眼,這讀過幾本兵書,就可以指揮大軍與天下第一流名將爭鋒?
正想說話,突就是聽見了慘叫哭喊聲,不由一怔,堂堂大徐京都,太子鑾駕所在,怎傳來慘叫?
向窗一看,就看見自己車駕,正經過謹國公府,而大隊甲兵衝入了府邸,裡面傳來了哭聲。
“發生什麼了?怎會有甲兵衝入謹國公府,我今日批閱公文,並無此事。”太子心中念頭閃過,臉色陰沉招手:“停駕。”
正行進車隊停了下來,一個太監立刻奔來,躬身:“太子,有何吩咐?”
太子掃過了一眼謹國公府,說:“給孤查檢視看,到底是何人派兵,查抄謹國公府。”
“是,殿下。”太監轉身而去,稍過一會奔回,躬身:“殿下,已查清楚了,是陛下下令賜死謹國公,還命抄家。”
“什麼?”太子臉色一變,自己已經監國懾政,大小事都基本出於自己手中,怎麼才出來不久,就有這樣旨意?
並且謹國公自己還得叫上一聲叔父,怎會突然之間賜死,頓時就有些不安,問著:“謹國公人呢?”
“正準備賜死,藥酒都已拿出來了。”小太監恭敬回答,太子一驚,就說著:“傳令下去,先暫停行刑,待我入宮向父皇問的明白。”
“是,殿下。”太監就要轉身,裴子云這時欠身:“太子想問什麼?”
“我想問父皇為什麼突然賜死謹國公,謹國公並無大錯。”
“難道太子想不明白嗎?”裴子云說著,嘆了一聲,就不說話了。
太子若有所思,看了一眼謹國公府,昔日繁華的宅邸,今日面臨一場生死浩劫,而這正來自自己的父皇,良久一嘆,對太監說:“剛才命令取消,傳令下去,執行父皇旨意,不過國公妻兒先不要動,抄家也暫緩。”
“是,殿下。”
車鑾繼續前行,一路入宮,宮牆連綿,天街掃得纖塵不染,宮門一片莊重肅穆,侍衛釘子一樣站著,給人一種寂寥肅殺的氣氛。
見太子車鑾進宮,幾個太監立刻迎上來,稟:“太子,皇上有旨,您一進來就去寢宮見駕!”
太子一沉吟,就命著引路,一路而入,連經六個殿,甬道左右出入口,每隔五步就是一個親兵,抵達到寢宮外,銅鼎焚了香,嫋嫋御香冉冉散開,平添了幾分神聖莊嚴,更是有著數列侍衛排布。
最奇的是,一行天子車駕在外面,太子心中納悶,直直入內,裴子云留在寢宮外面,掃過了面前甲兵,只見甲兵身帶殺氣,渾身肌肉精幹,太陽穴凸起,裴子云目光只是掃過,甲兵身子就一震,肌肉緊繃。
“百戰精兵。”裴子云不由啞然,成了地仙,感覺更敏銳了不知道多少,只是隨意的站著,就感覺到殺氣緊鎖自己,連著一條隱隱結成真龍的氣相,都睜開了眼看著自己。
“成了地仙,待遇果不同了。”
寢宮
太子入內,見著皇帝閉目養神,就行禮:“父皇,您醒一醒,裴子云,兒臣已經帶到。”
皇帝驀睜開眼,見窗外天色陰沉,隱隱有著日影西下,不遠處侍衛仗劍而立,幾個太監垂手侍立,皇帝勉強起身:“是麼,你終於把他帶來了,這事情還辦的不錯。”
就在這時,紅衣太監捧上藥碗,一匙匙喂藥,太子謝恩,遲疑了片刻,才是張嘴說:“父皇,謹國公身為皇親國戚,數次託病不戰,辜負皇恩,賜死是應該,不過念在過去薄有功績,又是三姑奶奶的血脈,還是稍稍加恩吧?”
皇帝聽著太子的話,神色看不清楚,一時沒有說話,太子在下,感受著皇帝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