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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罷了,諒是無事。”
廖公公的話還未落下,不遠處就有道官匆匆而來。
“王爺,有急報。”道官匆匆而來,聽著這聲音,璐王一驚,就有著一種不安的感覺:“將著訊息呈上來。”
道官連忙將資料遞上,垂手侍立,璐王接過就迫不及待的翻看了起來。
“什麼?裴子云聯合祈玄門伏擊,五百騎兵戰死,謝成東先生戰死?”一時間璐王頭就略一暈,身體一搖擺,廖公公見著不妙,連忙扶著坐在亭上石墩上,並且冷著臉向道官喝問:“這事可是清楚了?是不是錯報,誤報?”
“王爺,已核實了三遍,不然也不敢上報。”道官身子一顫答著,璐王只覺得心中一悶,臉上紅青交代,突咬著牙:“你說的難以置信,孤不信,祈玄門一向支援孤,在孤最危難時都沒有放棄,為什麼現在突然之間背叛?還殺了門中最得意的弟子?”
璐王說到這裡,霍站起身來,氣急敗壞來回在亭內踱步,咆哮:“來人!”
“奴婢……在!”廖公公立刻應著。
“你帶人立即將我們府內的祈玄門的人拿下,把這事查的水落石出,要有抵抗,格殺勿論。”
“是!”
道官聽著,連忙說著:“王爺,祈玄門道人在謝先生離開後第二日,都陸續離開了。”
“什麼,可惡!祈玄門!”璐王更是暴怒,拔出劍對著柱子就砍:“實是可殺,實是可殺。”
“傳我令旨,秦晉二州內祈玄門的道觀,立刻抄了。”
“是!”
聽著應聲,璐王粗重喘了一口氣,從暴怒中清醒過來,突覺得身上發軟,又頹然坐下,許久才陰沉沉命著:“速查,裴子云在哪裡。”
酈縣·驛站
雨下了一夜,不知道多少樹葉落下,地面上鋪滿了枯葉,這驛站外面看不起眼,其實裡面裝璜別有風格,房門有公差敲門:“伯爺?要用早點了,今日天氣放晴,還要趕路!”
公差也不敢得罪忠勤伯,說話聲音都輕聲細語,往日不需要呼喚,偶爾呼喊,裡面必有動靜,可今日不知道怎麼回事,卻沒有著聲音。
“咦,裡面沒有動靜?”風吹來,一股血腥就擠進了公差的鼻中,這公差常年辦案,心中咯噔一下,臉色大變,伸手將門一推。
房門立刻推開了,只見裡面窗戶緊閉,有些陰暗,離著門不遠,忠勤伯趴著一動不動,身體僵硬,口鼻流出一片血。
“不好了,出大事了。”公差驚恐得雙眼都直了,只一下就冷汗淋漓,醒過神來,就驚呼起來,將院裡所有的人都驚動。
押運的劉太監,年紀在五十左右,正起床,聽著聲音,臉色一變,一躍而起,光腳就奔出。
正午
數個仵作在勘驗殺人現場,還有著趕到的甲兵和捕快,頃刻之間,驛站裡變得熱鬧不堪。
縣令及押送的劉太監臉色鐵青,默默看著,還有正巧路過同住驛站的官員,穿戴著四品官服,也默不作聲站在門外。
“公公,忠勤伯是朝廷重臣,雖戰敗鎖拿入京,可官身還在,身上更無攜帶多少金銀,卻在這裡殺死,真想不透。”
“要知道,盜賊都是求財,哪敢殺大臣,而且就算是璐王,也不會對一個階下囚下手。”縣令說著,口水苦澀,就算這事和自己無關,可在自己縣內出的事,一個處分免不了,重者更要革職。
這算是禍從天降了。
聽著這話,太監不勝苦澀地咽口唾液,自己的禍更大,當下看著捕頭、仵作冷冷問:“可都查清楚了?”
這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小聲交流了幾句,一人才上前稟告:“劉公公,都是查得清楚了,忠勤伯是一掌擊在腦門上,頭頂骨凹下去一塊,連著腦漿都炸了,當場斃命。”
說著,膽怯的看了看劉太監和縣令,又說著:“可桌上還有著酒和熟菜,我已經問了,這不是驛站供應,是外面帶來了,看情況忠勤伯都用了酒食,想必是一個熟人。”
“而且看對坐的位置,這人地位不低。”
這話大家都理解,忠勤伯身份貴重,就算是熟人,坐的位置也很微妙,現在擺的酒食,很明顯這人地位不低。
“這就罷了,最心驚的還不是殺人的手法,是伯爺至死居都未叫喊,院外就有軍中護衛,雖下雨,可一個尋常人莫說翻牆,就算近了院子都能察覺。”
“唯一的可能,就是此人懂得妖術,更武功高強,奉命或與忠勤伯有仇,才能讓我們近在咫尺一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