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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道錄司第六司?”
心中思潮翻滾,看似沉思,心裡一喊:“系統!”
眼前出現一梅,並迅速放大,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帶著淡淡的光感在視野中漂浮,資料在眼前出現。
“陰神:第九重(55。2%)”
得封真君一下漲了30%,這段時間又漲了些,可離圓滿還有一小半,其實要是從朝廷角度,監控危險力量是理所當然。
可在道人角度,自就是不可忍了,只是不到地仙,要玩魚死網破都差些,正沉思著,門響起了稟告:“真君,朝廷有訊息傳來。”
裴子云就收斂的神色:“進來。”
一個道官進來,看了一眼任煒,就報告:“真君,剛才前線傳來了急報,漢中已落。”
裴子云聽了,神色不動,疾步到了地圖上看了看,神色凝重,嘆著:“漢中一落,事急矣!”
說著揮手讓道官退下,見著此人離開,裴子云才停住了腳,問:“任先生,你怎麼看?”
任煒皺眉想了想,說著:“漢中一失,璐王就宛是下棋得了活眼,想必忠勤伯只有決一死戰了。”
裴子云聽了,深有感觸,緩緩說著:“的確,忠勤伯之前看似一切順利,其實就在戰略上失了手,不知不覺,就入了險地,到了這步,要是再有錯漏,只怕很難善果了。”
就算在這時,裴子云也不肯多說,恰又有人奉上一信,裴子云看了,就轉了話題,對報信人說:“知道了,會見,就在齊林道觀罷!”
齊林道觀
道觀古樸,圍牆長著不少苔蘚,青悠悠,內種幾顆桃樹,枝繁葉茂,拳大的桃子掛滿了枝丫,一些風拂過,綠意垂落。
道觀中道人在忙碌,清掃衛生、端著果盤,道觀外側,就有甲兵,個個面無表情,身披輕甲,按刀而立,眼神冰冷。
更遠處崗哨,隨時查驗檢索來往。
一輛牛車漸漸駛來,就有人上前:“站住,欽差巡觀,不許通行,繞路吧。”
牛車車簾一開,一個道人臉色有點蒼白下車,身側跟隨著數人,其中一個就把請帖遞上:“我家師叔就是裴真君等的人,想必你們也收到了安排。”
聽著這話,甲兵隊長接過帖子,查驗了,就說:“道長,欽差有命,車不許行,請步行前往。”
“有兵器還請交出。”
聽這話,跟隨道人頓覺受到了侮辱,臉色一變,正要說話,中間的道人就揮手:“不必多說,下車。”
一行人解了劍,向內而去,只見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盡是按刀警惕的甲兵,目光一看,只見道觀高處,更有弩手,只要一聲令下,立刻箭雨落下。
“裴子云欺人太甚。”有道人憤憤不平,中間的道人就是地仙分身附體,臉色也有點陰沉,只是沒有發話,覺得身側道人真闊噪,一個眼神掃過,身側的道人就是一驚,安靜了下來,不敢說話。
甲兵領著入內,裴子云內院迎接,就見著地仙冷哼一聲:“裴子云,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哈哈”裴子云聽了一笑,用手請著徐步入內:“我們還算是敵人,再小心也不為過。”
“您是地仙,可寄形於人,雖維持不了多少時間,可損失一個軀殼,換取我的性命,我想任何人都覺得合算。”
伴隨地仙道人大怒,地仙擺了擺手,說:“你有防備,我倒能理解,只是你不會連與我近距離說話都不敢吧?”
裴子云停了笑:“這還不至於,地仙,請!”
內院內也是五步一人,十步一崗,身佩兵器時刻準備,防備森嚴,不過踅過幾道迴廊,只見花園裡有個水池,中間修了一座水榭,石橋曲曲折折直通,水榭中沒有人,石桌擺著瓜果茶水,一副招待客人模樣。
地仙看了一眼,見這池不過一丈,不遠岸上就是甲兵,暗暗一哂,只見裴子云取茶壺斟茶,遞著上去:“請。”
地仙面無表情接過,沉默了片刻,盯著裴子云說:“謝成東,是不是朝廷的棋子,要對付我祈玄門?”
話問的直接,裴子云心中一凜,又是一喜,很明顯,自己結合了前世情報,以及這世猜測,卻說中了某些關鍵,心中就浮現出不少念頭,卻一笑:“我具體不知道,我只知道謝成東支援璐王,且和一種神秘力量有關。”
“我們道門依靠福地洞天,但福地洞天一旦打入道法,就專屬門派,別人就算奪取了也是無用。”
“可以把福地擊碎,但不但獲罪天地,且靈氣不死,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