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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心裡一驚:“這徒什麼時連丹青都有這氣象?”
近了看著,裴子云正畫著就聞到了一股幽香,此時不動,持筆繼續,見得這神態,虞雲君專心看著,就是恍惚。
彷彿是在樓上,室內青銅燈散柔和暈黃的光,地上鋪一張鑲邊葦蓆,少年正北而坐,面前是木案,此時揮筆而書,而自己跪坐在一側,只是凝神看著,似乎就這樣已經幸福,已經喜樂,心意已平。
“餘郎!”
虞雲君一口幾乎喊出,這時裴子云一筆畫下將最後一個角落勾上轉身,她卻回過神,他並不是當年的人了,逝者再也尋不回,就算轉世了,也沒有記憶秉性,一陣茫然突襲上心去,定了定神,將心情收拾,她這才讚歎著:“好畫,這可是京城繪畫圖?”
裴子云把筆放在一旁,晾著圖,行禮:“是,師父,這的確是我見得京城繁華,有感而作。”
聽著這話,虞雲君就帶上了笑:“子云,我一直知道你是大才,見得你諸多驚豔之處,今日不想你又展示著一手畫技,這畫真是精彩。”
聽虞雲君的話,裴子云也笑了起來:“師父,這與我劍道修行是有關係,劍煉之,蕭養之,畫凝之,我這番出行明白了其中三昧,作畫就是凝得劍意,畫有多深,劍就有多凝。”
裴子云這時細細道來:“我這畫還不算很強,只能算登堂入室,卻還算不得爐火純青。”
虞雲君一側聽著裴子云的話,拍手:“子云,你已有著以劍入道的根基,就算不修道術,怕也能入道,可為什麼歷代道人很少以此入道?”
“是因這劍道是殺伐之道,氣盛傷壽,哪怕配合內養成了根基,怕也難長壽,你可知道,根據記載,很少劍客活過七十?”
“就是此因。”
“原本我還想提醒你,現在你養於蕭,凝於畫,將來成就不可限量,已經自己覺了這弊端。”
裴子云正要說話,虞雲君正言說:“陰神之道,還在養身,這才是正道,你師父更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