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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這就是我師門密法了,只要見過一次就可下得牽機引,雖不能明確把握對方的動作,但大體上行蹤卻是知曉。”石穆鐘有些得意的說著:“要不,我怎麼能次次追上他?”
“厲害!”秦高心悅誠服,但暗暗心凜,這樣的人,實在可怖。
松雲門·道觀
“郝師兄,你這幾日,神色有些不對,是害了相思病,還是有著什麼心事,連著飯都不香了。”桌上擺著菜,本世界道士有葷,割的方方正正的豬排,烤得焦黃的外皮塗著滷油,除此都是素菜,也香氣四溢。
郝勇和幾位道人都坐成一桌,身側一個相熟師弟,此時是好奇的看著郝勇。
“無事。”郝勇將只吃了一口碗筷放下,擠了擠笑臉,只是心裡這個事太大,還是說不出話來。
“師兄,你最近幾日心情鬱悶,只是你我在門內,有天大事情,都有掌門,長老頂著,事情再大,還有福地祖師頂著,你說你煩惱什麼,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心。”這道人就叨叨嘮嘮說。
聽著這話,郝勇心裡一動,對啊,這門派的事,還由不得掌門一手遮天,還有祖師在,夾在中間的日子真難熬,自己只是弄些銀兩,事情不大,沒有必要自己搭進去,要是隱瞞了,說不定扣上一個同謀的帽子。
這一想,郝勇就立刻起身離去,飯都不用了。
“師父,我有著事情想要稟告。”郝勇敲開自己師父的門。
“進來!”看見弟子進來,陳長老眉一皺:“郝勇,才是幾日不見,你臉色慘白,可修行出現了問題?”
郝勇一下子跪下:“師父,我做了錯事,向著師父稟告。”
“你作錯了什麼?”陳長老一驚,斂了笑容。
“師父,前些日子,宋志師兄用銀子跟我買著訊息,我以為只是和裴師弟爭奪取掌門之位,沒想到宋師兄暗中勾結他人,要謀害裴師弟。”郝勇跪著說。
“什麼?勾結外人?給我細細說來。”陳長老一怔,身子一顫,坐直了身子,聽了幾句:“還有這事,你居偷聽到這事,快隨我去找虞長老,將這事說清楚。”
說著,就帶著人匆忙去,穿過走廊向南徑到了一處,陳長老在門口喊:“虞長老,我有著事尋你說。”
“進來。”虞雲君在房間裡說,陳長老推開進入房間,見小初夏在一側拿著一張紙張,似乎在寫著一詩,一眼掃過,上面寫著一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陳長老向虞雲君看去,虞雲君眼角有些淚痕,似乎在難過,暗想:“這是誰給她的詩篇,不知道虞長老情郎去世,這不是要勾起她的悲痛?哎。”
虞雲君輕輕拂過眼角,抬著頭就是問道:“陳長老你突然拜訪,不知是有著什麼事情要說。”
“今日,我弟子將一些事情報著上來,這宋志……”陳長老搖頭嘆息,三言兩語就是將事情說得清楚明白。
聽著這話,虞雲君臉色就是大變,初夏站了起來喊:“該死宋志,怎就敢這樣,我要去砍了他!”
說著就是尋著劍。
虞雲君的臉色鐵青,對初夏冷哼說:“不許胡鬧。”
“陳長老,我們去尋掌門,這事鬧到這地步,看掌門怎麼說,還怎麼偏袒。”虞雲君說,向前而去:“還得查查宋志去了哪裡!”
這時,外面下起了雨,還起了風,打得屋簷下水珠流下,幸殿室之間,都有石板道、臺階、走廊,連蓑衣都不用,穿行而去,抵達了掌門之處。
虞雲君站住,就對著一人說著:“我要見掌門。”
“是!”這弟子立刻通報,過會就有請進,入了裡面,就見著二個長老坐著正在說話,虞雲君就一時沒言語,只坐著聽著。
掌門望雨不作聲,目光幽幽,回問:“前陣子功德銀收的怎麼樣?”
桂長老就說著:“得了真君封號,按禮來說,我們三年一次,由縣裡派人詣廟致祭,規格等於與伯,與縣城隍相當。”
“原有祖師殿規格已經不合時宜,必須重建。”桂長老說到這裡,不由既喜悅又有點感慨。
縣城隍,每歲春秋仲月,縣令詣廟致祭,但是這是天系神靈才有的待遇,所謂的天系,分上中下三祀。
道門真君,位格相當縣城隍或稍高,原本真人之殿就得改造成伯式規格,官府雖不會公祀,但也會派人詣廟致祭。
這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里面厲害,說完了,這桂長老一揮手,只見空中顯出一個影像,沙盤一樣,只見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