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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子云此人多有大才,曾寫下滅倭策,又多篇詩詞傳世,連父皇都讚歎,可惜入了道門,能收歸我羽翼多好?”
太子看去,見良娣的模樣,又說:“在你面前,我不談國事。”
聽太子的話,良娣笑了起來,似想著些:“我聽說,道門也有賜封,真人、真君二等,殿下可給此子爭一個真人,也算報答了。”
太子聽著良娣的話,一時間有些遲疑,良久才說著:“此人救了我兒和你,真人自是可封。”
“可朝廷有朝廷的規矩,非道門掌教不得封真人,或非大功不得封真君,他是道人,不宜賞官,這樣吧,可以封贈其父母,這比直接賞賜更適宜。”
太子思慮一會這樣說著,以本心來說,他自是覺得這功和擎天保駕差不多,別說真人,就是真君都可封得,但當了多年太子,他深深知道自己還不是皇帝,不能有任何疏突。
良娣聽這話,就說:“任憑太子做主,臣妾哪懂這些?”
聽著這話,這太子會心一笑,將名單補全。
祈玄山·道觀
謝成東匆匆而至,謝成東才匆匆進入道觀,就見瞎道人,瞎道人此時甚是悲慘,身上盡是焦黑,還帶著一股濃烈死氣。
“公子,昨日突電閃雷鳴,雷電擊中道觀,道長受了雷擊,變成這模樣。”守衛一側侍衛就是說著。
“什麼?”謝成東聽著侍衛的話,一時間臉色大變,冷冷問:“為什麼昨日不立即來稟告?”
侍衛就顫顫抖抖的說:“公子,這是道長的要求,說不讓去尋公子,公子有令,讓我們都聽著道長安排,我們不敢違背。”
“混蛋!”謝成東臉色不好罵著,似乎聽見了聲音,床上歇息的道人驚醒了,動了動身子爬不起來,低聲:“可是謝公子來了?”
聲音中帶著嘶啞。
“你們都給我下去。”謝成東見著瞎道人醒了,就對著身側人吩咐,身側侍衛立刻退出了門外。
謝成東和緩了臉色靠過去,瞎道人喘氣,就是說:“公子來,可是為了裴子云和我徒的事?”
“昨日,我就有感,我這徒石穆鍾,恐怕已被裴子云逼供洩露了天機,裴子云是天機反噬所在,這一洩露,我立刻受了天譴,若不是祖師和福地庇護,我連這一絲生機都難以儲存。”瞎道人嘶啞的說著。
聽著瞎道人的話,謝成東一時間沉默:“我今日得了訊息,裴子云昨日已成了陰神,此子不但殺了宋志,更殺了石穆鍾,秦高,應州據點基本被拔出了。”
聽著這話,瞎道人一時間就猛烈咳嗽了起來。
“此人真的是我的大敵,必須除之,你說該如何辦理?”謝成東也不嫌棄,帶著絲漫不經心,坐在這瞎道人身側低聲問著。
瞎道人沉默了許久,又咳嗽了起來,一會才說:“此子已成了陰神,必須要想著辦法斷絕繼續前進的道路。”
“地仙根基在福地——沒有福地,不成地仙。”
“離間、毀滅、佔領松雲門福地,都可使此人失去了前進的可能,特別是此子已用了松雲門道法成就陰神,這就是道法烙印,除了松雲門,誰還能接受他?這不僅僅是門戶之見,更在於道法性質。”
“別的道法,都難融入到特定的福地裡去。”
“可無論是離間、毀滅、佔領都不容易,特別松雲門祖師已受封真君,實力大增,更難對付。”
“你說的很對,是不容易!”謝成東聽了,就笑起來,臉上帶著冷酷:“不過對付起來,也不是太難。”
“本門積蓄已久,早就有了氣吞天下道門之念,區區一個松雲算的什麼,只要讓門中關注此門,攻略時排到第一,這區區松雲門,就算有一個真君又怎麼樣,也只是螳臂擋車,不自量力。”
聽著謝成東話,瞎道人咳嗽說:“公子,或我們還可離間,雙面夾擊,任裴子云才高,也要止步陰神。”
謝成東聽了,笑了笑,突話一轉:“不過,或我們不必太著急,你可知道,潞王已經震怒?”
“潞王震怒?”瞎道人不解。
謝成東瞟了此人一眼,暗想,原來你也有不知道不熟悉的地方,突心裡似乎放下了一塊大石一樣,笑了笑:“我按照你的提示,早早結識了潞王,這些年來,為潞王鋪了不少路。”
“這天下十八州的棋子,與其是我在下,不如說是為了潞王在下。”
“裴子云連連拔除棋子,不但得罪了我,還得罪了潞王。”
“本來就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