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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境都可以遠觀看見。
劍客站在亭中,沈晚林跟隨其後,入了亭子,才小聲問:“不知這位公子請著我們來有著何事?”
“先將你的丫鬟打,我有事要跟你細說。”劍客聲音難明。
“不,我不走,我要保護小姐,我要走了,你對我家小姐做什麼事怎麼辦。”丫鬟鼓起勇氣,攔在前面。
“小蘭從小隨我一起長大,沒有離開半步,不會出賣我,有什麼事情,你且說來就是。”沈晚林一蹙眉,似乎有些失望,還是輕聲輕語說著。
“人心隔肚皮,我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劍客冷冷的說。
聽著這話,沈晚林沉思了下,對著丫鬟說:“小蘭,你去一側候著,我有話要和這位公子說。”
“小姐!”聽著這話,丫鬟伸著小手拉著小姐的衣服。
“小蘭,我沒事,你放心,他不會傷害我。”沈晚林又貼丫鬟的耳朵說了幾句,丫鬟才是向遠處走去,打著雨傘,站在雨裡。
見著丫鬟走的遠了,劍客隨口說著:“剛才是碧門會的殺手。”
說著將著斗笠隨手摘下,少女向男子看去,一個看上去才十多歲少年出現面前,正是裴子云。
這少年英俊,帶著溫和神態,卻蘊含了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東西,少女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剛才聽著這人讓小蘭離開,就知道不是哥哥,哥哥不會不知道自己和小蘭的關係。
只是當時還有些萬一的期待,此時眼神就有些黯淡,好一會才開口說:“你是舅舅的人?只有舅舅或者哥哥的人,才有樣的刀法。”
少年雖用的是劍,但剛才那一式,那行雲流水又分外殘酷的美,除了哥哥,只有舅舅才懂,難道是舅舅把刀法外傳了?
聽著這話,裴子云笑了起來:“不,不是,你的武功不高,但眼光很厲害,我雖使的劍,但用的是刀法,而且是你沈家的刀法,不過不是你哥哥或你舅舅傳出去,而是我見了用這樣刀法斬殺的傷口,就學得了七八分。”
“不可能,只憑刀法留下的傷口,怎可能學會我家的刀法。”沈晚林抬起看著少年,一副不可能模樣——自己家的刀法,怎可能看一看就學會了。
裴子云笑了:“你有沒有聽說過,無論從山腳哪個入口上山,終點都是一樣,或者說,失敗者千奇百怪,成功者個個相似?”
“刀法,劍法,棍法,槍法,其實都是招式和器具變化,但殺人的原理是一樣的,懂得這原理,那就至少有六七成相通,剩餘的就是器具不同而產生的微妙變化,所以檢查傷口,透過這個就可窺探著裡面奧妙……”
話才說一半,見著面前是個少女,並不適合交談個,話一收就笑了笑,說:“只是模仿個了七八分而已,見敵心喜就用上了……我尋你是有著別的事。”
聽著裴子云的話,沈晚林臉色有些不信,以為是推辭:“那你請我來有什麼事?”
“你知道有一個斗笠客,經常和孟、張兩家作對吧。”裴子云說。
“什麼?”少女聽著話,臉色變了,眼中帶著驚疑。
“我調查過斗笠客的事,孟、張兩家是他下手物件,可仔細分析,可以看見,作對的多,但殺人很少,而且涉及你的事,維護的緊。”
“今天中午,梁家次子樑子涵被殺,就與你有關——他想綁架了你,給孟、張兩家添麻煩!”
“什麼?”沈晚林聽著這話,先是驚詫,又用警惕眼神看著裴子云,不由的就是退了幾步。
“我說我不是威脅,也不是探你口風,這斗篷客不就是你的哥哥沈振麼?你剛才將著丫鬟叫走,就應已猜到了我要說的部分話了吧。”裴子云淡淡的說著。
“孟家,或者說孟落公,是你和沈振的舅舅,但是你們的父母死的早,所以本來沈家的東西漸漸落到孟落公手裡。”
“你哥哥和你舅舅產生了很大矛盾,他就很早離家了。”
“這些年,闖出了斗篷客的名聲,並且也和孟、張兩家作對,只是遇到你的事,他就拼命維護,因此作對是表面,幫助是真。”
“特別是張家,你未來夫君家,最近斗笠客連連殺得數個高手,有的是張家內部對你未來夫君張平有威脅的,有的是張家的敵人,都是為張平鋪路,但他和張平有什麼關係?無非就是為了你。”
“許多迷霧,掩蓋讓人看不清楚,可是隻要一點點剝開,事情不都是清楚了嗎?你說呢?沈小姐。”
聽著話,沈晚林就臉變得煞白,後退了幾步看著裴子云,似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