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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闆,你可搭上大船了,現在裴解元詩文上達天聽,連皇帝都聽了,解元公的親筆可一字一金都不止,更別談最近幾天,解元公又找你辦差了,這次賺了不少吧。”
“都是公子照顧,公子賞賜,我可是沒有貪汙,不要亂說。”陳員冷冷瞪了一眼。
這人原本還要說些,見陳員眼裡的怒意,這人才想起陳員早就不是當年小販,現在是小地主,家有十五畝良田,縣裡店鋪也有著股份,就沒有說話。
陳員舉著雨傘,向臥牛村而去。
雨淅淅瀝瀝,房內裴子云取筆練字。
雖過了數日,但裴錢氏離去時的擔憂,似乎還在眼前,廖青葉也有些不捨,只是都隨著師父去了州府。
土地、房子、習俗、人情、官府,都要自己辦理,這時突聽著敲門聲:“公子,陳員已到了。”
“領進來。”裴子云吩咐。
深深吐了一口氣,氣吐出,這放下了毛筆,走到窗戶,窗外雨打在葉子上,出噼裡啪啦聲音。
“你可安好?”雨漸漸大了,裴子云暗想,在碼頭寫的信和紅豆,已託給師父,此時葉蘇兒你在那裡可好,有沒有人欺負,瘦了還是胖了?
陳員入門,見裴子云站在視窗望著雨,就歡喜上前:“公子,你回來了,你要求辦的事情,都辦好了。”
“說說,遇見困難沒有。”裴子云問。
“公子,困難沒有,您上次去京都,獲得皇帝陛下接見還頗讚許,現在傳了出去,再買五百畝,雖有些小問題,但沒有大事。”
“嗯,你不錯,這銀子是賞你。”裴子云把一錠十兩銀子扔了過去。
“謝公子賞。”陳員滿是歡喜說:“公子,不僅僅這樣,現在各州都傳播你的名聲,您的大學集註,現在賣的非常快,您親筆字,已一字一金了,公子以後沒有帶錢,可寫幾筆售出。”
“我出去看看。”裴子云點了點:“你在這裡寫個文條給我。”
陳員詫異,口上自是應著:“是,公子。”
裴子云穿上蓑衣而去。
“寨主,隨少主來了應州,這土地真肥沃,我剛去看了,一畝比我們山寨上土地多一倍都不止。”老嫗此時滿臉笑容,舉著傘,正隨何青青看。
“我也去看了,這裡土地要比山寨所在的地方好許多,土地已分了下去,而且少主恩典,都是各家所有,不是佃戶,還給了耕牛,我們明年就能過上好日子。”何青青看著耕牛說著。
兩人正說話,突然一個寨民就過來,說:“寨主,少…公子來了。”
何青青聽著欣喜:“公子來了?我們一起參見。”
一路上,寨民都紛紛行禮,裴子云臉上帶著笑意,何青青見裴子云就施了一禮:“少主。”
裴子云笑了:“你們可還適應?”
“少主……公子,我們在這很適應,您看,田已分到每戶了。”老嫗指著說著:“耕牛都買回來了,每戶一頭!”
“現在大家都幫著工匠修房子,大家都很喜歡,少主,我還會挺著活十五年。”老嫗這時指著少年少女說著:“我們這代和下一代凋零了,但現在,下下代必會子孫繁衍,老身還得幫你訓練。”
裴子云點,蓑衣迴轉去了族祠,上了石階進去,每次都覺得內外迥然不同,有些空曠幽暗,裴子云在神案前站定,向靈牌默默三躬,又拈了香,才靜靜的看著煙霧,若有所思。
“現在謝成東已出手要殺自己,說明這人背後有了警惕和算計。”
“謝成東,雖這很出我預料,但你既暴露了,我也自然提前要反擊,原主記憶裡,你可了不得。”
“天下都有你的棋子,所以才能一呼百應,在龍氣變化裡取得好處。”
“這些棋子,讓我想想記憶。”
裴子云踱步:“石穆鍾實是可惡,但行蹤詭秘,自己借了松雲門的網路,都沒有查出他的下落,看來是潛伏在了謝成東的暗棋裡了。”
“松雲門終是一個道派而已,情報網真的沒有那樣強,或者說,除非是官府,誰也沒有那樣強。”
“找石穆鍾很麻煩,並且謝成東的暗棋,在現在是絕秘,可在以後就是光榮的事蹟,到處傳播,類似地下黨。”
“這就給了我機會,只是雖日後謝成東的棋子暴露不少,原主由於被囚禁,只記得三個州的名字。”
“應州、雍州、梁州!餘下還沒暴露,原主就被囚禁了。”
“自己在應州,就自應州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