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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怕,自己已不是原本裴子云了,讓我想想。”
“與我有仇,威脅到我的,應州情況?”
“不,總督現在有條不紊的開放海禁,並且很明智,只開了三個,雖有一時紛亂,但以一省之力集中到三個港口,任何宵小都鎮壓了下去。”
“這幾個月,總督已把盤子鋪了起來,請示聖上,建立了市舶司,外船經市舶檢查,抽取五分之一,單是此項,總督據說一個月已收入一萬兩,上甚欣慰。”
“那是濟北侯?”
“不,傳來訊息,濟北侯自動錶態交出兵權,主持解甲歸田,一半軍隊迴歸農籍,聽說皇帝甚是高興,還特意勉勵了幾句。”
“這應州局面大好,就算這濟北侯有些隱患,也不至於現在爆,現在兩家都在分果果。”
“不是總督不是濟北侯,哪是誰?”
“聖獄門?”
“哼哼,我不是說,我劍術已是宗師,天下上億人,能有此境界者,不過十人,聖獄門就算出動陰神真人,十步之內也未必拿下我。”
“再說我們結仇不過是為了一個張玠玉,此人雖重要,但為了他和我,和松雲門不死不休,也未必見得。”
“不是松雲門,是本門?”
“哼哼,本門水平也就這樣,就算是掌門,除了在福地動用力量,要不沒有這樣危險,而且掌門就算瘋了,也有祖師在呢!”
“至於這宋志,配給我這威脅,連梅花都緊急示警?”
“有這本事,前世怎會眼巴巴去當狗?”裴子云思來思去,想不出原因:“朝廷,朝廷與我關係不錯,皇帝和長公主都甚欣賞我,這哪來的威脅?”
裴子云一時睡不著,看了看天色,現在已是凌晨,天光漸出,山霧消散,起身緩步出去。
松雲山雖小,其實連綿也有幾十裡範疇,離道觀不遠有一塊平整光滑巨石,旭日東昇時,上百弟子早早起身在這裡吐故納新,服**氣。
但是這時太早了,裴子云散步過去,沒有人,看著遠處還沒有消散完的山霧,突然之間,靈光一閃:“難道是謝成東?”
原主記憶裡,謝成東差不多五年後才出山,然後以卷席之勢,橫掃天下,聽說還參與了龍氣變革,連連將十餘處道門吞併,使天下道門驚惶。
但現在早了許多,所以裴子云剛才根本沒有想到此人,只是這一念至此,閃爍的資料框紅光頓時停息了大半,只有一小半紅光還不肯熄滅,裴子云見此,本是猜想,這時覺得不可思議。
“真是謝成東?他提前有了動作,還威脅到了我?”
目光集中到了最後一個任務,只見:“任務:突破天門,成就嫡傳”,原本也是平常,這時卻變成了紅字,並且加粗了。
“這是梅花在催促?”
“是了,梅花似有限制,不能說明,但這催促已經很明顯了。”裴子云素來殺伐果斷,頓時就暗想:“在山門內我也混了些日子,結識人脈的目的達成了。”
“再呆下去,也沒有益處,我就向掌門和師傅辭行,我受廖閣臨終所託,就去看看他的女兒,安置好了,這就去尋我的機緣,快突破天門,這成就嫡傳還罷了,進一步增長力量,肯定是對未來有利。”
“或者,我應該蒐集祈玄派、謝成東的情報了。”
府城
天下著春雨,一陣風吹來,裹著溼溼的雨霧斜襲,一個女人對一個神像燒香,唸叨著。
“婆娘,快給我去做飯,一天在房間裡唸叨什麼?原我們在鄉下住磚房,沒有這宅院舒服,現在我們是府城人了,要講究些體面,你不要一天信些這些玩意。”一個粗魯大漢在角落中轉了出來,見女人唸叨,就罵罵咧咧說著。
“我去,我就去。”女人見大漢,就是慌張失措,逃奔開來。
街道上,一輛牛車戴著鈴鐺,車伕身上披著蓑衣,趕著牛前去。
裴子云坐在牛車中,這牛車裹著油氈,裡面是兩座,中間還有套桌,對面的陳員賠笑著,取出一個銀瓶,傾一杯茶水奉上:“公子,您吩咐的事我都辦成了,現在田地都開墾都種上了,今年肯定有個不錯的收成。”
“按照您的吩咐,在臥牛村的祖宅推翻了重建,現在已經建成了,白三廚已招了丫鬟和婆娘使喚,伺候著老太太。”
“江平縣買了三間門面,已開了店,本月已扭虧為贏了。”
裴子云不言聲,隔窗看時,果真好景緻,只見一叢叢濃綠垂柳,幾處小樓翹翅飛簷掩映,一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