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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你遊玩也得準備些。”
南理氣候多變,溫差很大,四季服飾隨處可見,長短厚薄不一,這點裴子云已經體會了,擺了擺手:“別廢話,帶路,帶我去官牙,我有著事要辦。”
洪林就領著裴子云而去,似乎跟著官牙的人熟悉,喊:“洪叔,我給你介紹著生意來了。”
一箇中年男子出來,看見是洪林就一皺眉,接著看見了裴子云,臉上就帶上了笑:“這位公子有什麼事情?”
“給我說說南理的事情。”裴子云四下張望,說:“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三個去尋個酒樓說話。”
牙行的洪叔原還有些遲疑,現在聽了:“公子,好說,好說。”
“公子,我知道南理四方酒店不錯。”洪林諂媚笑著,向前帶路。
四方酒店
雖南理和內地迥然相異,但這樓很明顯是漢家酒店,飛簷雕窗,裴子云看了看,笑著說:“式樣還可,就是字神韻不足。”
說著進來,覺也有雅間,就上了去,裴子云隨手丟了一塊一兩銀,吩咐:“按照這個上菜。”
夥計接過,頓時滿臉笑,打躬:“是,是!”
洪叔也臉色一變,這出手就大方了,一兩銀子一桌,當下還沉的住氣,指著對面說著:“公子要遊玩,你看,對面就是崇聖寺,四方密簷十三層塔,塔頂四角有一隻銅製貼金金翅鳥,每隻兩米,又稱金雞塔。”
裴子云舉目遠眺,見表面鍍金已脫落,恢復銅鳥本色,問:“為什麼要在塔頂放金雞?”
“佛說金翅鳥能降龍,南理多山,山洪多成水患,故塔頂置金翅鳥,以鎮水患,以前金雞的口角噙有銅哨,內在空空,風吹來,就出鳴啼,後來天長日久,銅哨填滿灰沙,逐漸鏽蝕,金雞再也不會叫了。”
此刻正是中午,太陽高照,三人坐著交談,一會豐盛的菜餚上了,幾杯酒下肚,不一時便酒酣耳熱,裴子云說:“我想了解南理,還請著你給說說。”
這中年人叫洪儈,身在牙行平日裡訊息最是靈通,不然怎麼做成買賣,裴子云問著了,洪儈想了想就說:“南理之地,我漢人也不多,一直不是很昌盛,反是各個土司和衙門共同管事。”
“現在南理,朝廷漸盛,都遷徙漢人來,所以我們生意才漸漸好了。”洪儈伸出著筷子,夾一大塊肉,喝了一口酒,紅著臉說。
“我看朝廷,一面遷徙漢人,一面撫育土司,我看就是……”洪林插著話,有些不滿,給洪叔打斷了聲音。
裴子云不由啞然,說:“給我說說城裡大人,土司,還有各族。”
這些倒不是敏感的事,這幾人喝著酒,有些酒意,就說著起來,他們自熟悉著周圍,不然牙行也做不下去,聽著這些話,就漸漸清晰起來,頓時對南理生態有著些瞭解。
裴子云用筷子夾了一粒花生吃下,嚼著,暗想:“聽著這些話,合適目標有四個,但鄔大人官大,就算我以舉人身份去,也獲得不了多少待見。”
“戴大人官中等,我去雖可能獲得幫助也不多。”
“有個施主薄,家裡是前朝的一個小土司,有南理人血統,官小但潛勢力不錯,特別是愛慕漢化,可以去。”
“還有一個太小就不論了。”
這一想,就是笑起來:“來,喝酒,喝酒。”
酒肉吃盡,裴子云給洪儈扔了一兩銀子,洪儈已醉了,有點迷迷糊糊,但接過銀子還是很敏捷,洪林平日裡廝混,沒有大醉,裴子云說著:“帶我去施巴主薄家中去。”
兩人出門,買著禮物,到了主簿家。
主簿家中是頗是奢華,裴子云上前將著帖子遞上:“應州解元裴子云求見。”
門僕一聽就連忙笑著:“公子,請稍後。”
只是稍些時間,一個長相與普通漢人有些差異男子出門,很是殷勤:“可是寫將進酒的裴解元?”
“剛才聽是裴子云,我就覺得熟悉,我曾讀著你的詩句,真讓人傾慕的詩篇,請進,請進。”
“上茶!”隨著主簿的聲音,兩個穿苗族服飾的少女端著茶而來。
“主簿大人謬讚了。”裴子云謙虛說。
“沒有謬讚,說的都是我的心裡話。”主簿目光炯炯看著裴子云:“最近,裴解元可有大作,讓吾觀賞一番?”
看著主簿,裴子云心一動,笑了笑:“自是有,不過文章與詩,都是有著天數,上次曾獻給皇上和長公主一。”
“哦?”聽著裴子云的話,主薄眼睛一亮:“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