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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陣紅青,太監才說著:“裴子云雖有親人,不過其母而已,至於師門,遠族,怕是難束縛他。”
“前朝、前前朝都有典例,失去了一切的道人,又精通武功和道法,有多可怕。”
“王爺,命官有朝廷威嚴鎮壓,道法難侵,但要是道人專刺沒有保護的隨從,親屬,低階官吏呢?”
“恐怕就可殺得一方人心渙散。”
“裴子云將應、雍、梁三州盡數刺殺,怕是不是那些迂腐之輩,為今之計,是設一必死之局,引得入內,一舉殲滅,萬不可添油了。”
璐王是通軍略的人,只一想,就能想出道人不顧一切遊擊、暗殺等的後果,陰沉沉向椅上坐下,許久:“不想道人這樣危害,難怪歷朝都不能禁絕。”
他本來還奇怪,為什麼朝廷不把道人徐徐消滅,至少消滅道法傳承,現在看了記錄,才知道一旦逼急了,這有多可怕,記錄上甚至有人專殺平民,靠毒、道法殺戮一縣的記錄,最後被天譴而死。
二人默對,良久,太監又說著:“王爺,您也別太焦慮,道人就算不惜一切,也難對貴人傷害,王爺想殺他,總有辦法,但道人終翻不起大浪!”
“歷代還沒有五品官是可以用道法殺了的事。”
緊皺眉的璐王,才鬆開了說:“你真是深知我心,查裴子云下落,姑且只是關注,就這樣辦理。”
有人應聲出去,璐王又拿起公文嘆了一聲:“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雖是敵人,也不得不得讚歎一聲,只是此人做得此詩,似挑釁,又似息事寧人,真是讓人捉摸不透啊。”
璐王說完,不提著裴子云,說:“此人損了璐王府的顏面,你說我哥哥會不會乘機難?他可是忍了太久了。”
“王爺,雖大臣都是稱讚太子文雅,實際上就是性格溫吞,不敢冒險,說到底陰柔有餘,剛毅不足,有什麼動作,恐怕也只是借點力,王爺不必擔心裴子云真正為太子所用。”
“你話卻是深得我心。”璐王點了點,想起了些,才說:“我有功必賞,有錯必罰,你下去賬房領著兩百兩銀子,只是下次要記得教訓,不要犯錯。”
“是,殿下,小人記著了。”太監躬身施禮應著。
太子東宮
幾個獸形爐在殿內燒著,紗帳中良娣抱著嬰孩,此時嬰孩漸漸長開,原本猴子一樣的面孔變的可愛,兩隻大眼睛在轉著,咿咿呀呀,似乎要說著什麼。
良娣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就是皇孫,原本太子無子,被擠壓的喘不過氣來,現在有了這兒子,立刻處境好了許多,但這時還不夠!
她手裡拿著一張紙張,又說:“我兒,娘得為你爭取,我有直覺,裴解元或會是我們母子的貴人。”
“咿呀,咿呀!”嬰兒伸出手,似乎在說著什麼,看著自己兒子,良娣笑了起來,伸著手指,被小嬰兒抓著,喃喃:“兒子,你也麼認為麼?”
第174章 會見
雪漸漸變成了細雨,江水湛湛,裴子云看著河面,船隻談不上游弋如鯽川流不息,也多了不少。
“整整二年了,聽聞開放的港口由三個變成七個,海貿很明顯繁榮了,而這繁榮就帶動了造船業。”
目前裴子云上的就是三層大船,空間就比二年前大了些,分船艙間,表層間,二樓間,三樓是大廳,兩側垂下湘簾,可擺數桌酒席,並且平時是茶座之處。
船上有二三十個客人,商人、讀書人、貨商、遊客、訪親都有,三教九流,魚龍混雜,裴子云上得三樓,就聽見上面傳下來一陣喝彩。
原來是說書先生正在說書。
宴上設在周圍,地上是紅漆地板,中間是說書先生,裴子云就佔了一席點了菜,話說昨天才靠岸補充了,菜餚很豐富,又聽著說書先生說話。
“話說范蠡是楚國宛人,為人倜儻,不拘小節,所作所為,往往出人意表,當地人士都叫他‘範瘋子’。”
“文種來到宛地做縣令,聽到范蠡的名字,便派部屬去拜訪。
“兩人相見之後,長談王霸之道,投機之極,當真是相見恨晚。都覺中原諸國暮氣沉沉,楚國邦大而亂,眼前霸兆是在東南。於是文種辭去官位,與范蠡同往吳國。其時吳王正重用伍子胥,言聽計從,國勢興旺。”
聽到這裡,下面就有人忍不住問:“歷史上楚國有七處,吳國六處,但是從未聞有著伍子胥。”
就有人說著:“這是越女劍的本子,你這書呆子別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