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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對母親又何嘗不是這樣心情。
太子感慨著:“卿一心為孤,純臣耳,何罪之有?”
稍過一會,太子在想著事,似乎想透了,這時話一轉,帶著一些疑問,問:“孤聽聞了卿多次襲殺,這其中某非有著緣故?”
“太子,現在太平之世,微臣安敢肆意襲殺,這其中有著內情。”裴子云嘆了一聲:“祈玄宗支援璐王,有氣吞道門之心,一路剪除別派精英,微臣被列成革除物件,故有著衝突,微臣曾去南理遊歷,也屢受襲擊,幸逼問些口供,知道這祈玄宗其心難側,在天下都有黨羽潛伏,只可惜微臣只逼問出了梁、應、雍三地的黨羽,這才為太子剪除。”
“殺的好。”太子拍手贊著,又冷冷的說著:“祈玄派居敢摻合天下爭端,難怪二弟可將觸角伸向各地,原來有這內情在內。”
太子怔了許久,又冷冷說:“既這樣,孤命張千戶配合你。”
說完正事,太子又轉過了笑:“孤有些疑問,卿既有如此之才,為什麼卻當了道士?”
裴子云說著:“臣父當年在平賊時身死,本來也沒有什麼,身為官員,為國殉死本是平常。”
“只是卻被上官汙衊,說是投賊而死,反落得了汙名。”
“雖那時時世紛亂,前朝沒有定論,但在郡縣之間卻落得這考語,一時間全族都是逃散。”
“臣母就帶著亡夫靈牌,揹著微臣逃到了江平縣臥牛村。”
“當時有道人說著,這惡考實已牽連亡父安寧,故這十八年來,都是用布裹著,不能見得天日。”
“別人可歲歲祭祀,微臣和母親只得閉門暗拜,惟恐見了天日,禍及亡父,少時不知,大了微臣只覺得難受,而且當時年少,哪知朝廷恩典浩如日月,一敕就能救度。”
“故微臣當時入觀願,求得神真庇佑一二,日後必當道士,修行有成,以度亡父之靈。”
說到這裡,裴子云哽咽:“日後微臣雖考了舉人,可事關亡父的大願,神真有靈,卻不敢後悔。”
“現在得太子贈官於亡父,黃泉有靈,已有光明,更是心滿意足了。”
太子本是隨便問問,擺著紙扇靜聽,聽著真情,不禁慢慢動容,頷:“原來是這樣,卿少年不知,為父願,才當了道士,孤很為你欣慰,又覺得很是可惜。”
“孤閒議時也說到你,也查過你的事,你說的大體沒有錯。”太子平靜說:“只是大徐建立,你私下捕殺,也有失尺度分寸。”
“不過,你的功勞孤也記得!”說著太子一笑:“今天談的不錯,以後有機會再再論。”
說著,太子起身而去,他本是以更衣的理由出來,現在時間已過去一刻,自然必須出去了。
裴子云連忙拜下送著太子離開,才搖了搖。
“自己上此策,越是鞭策入裡,說不定越是埋下了禍根。”
“只是要借太子的力量,或者說,必須阻止璐王登基,就必須這樣。”
“那些穿越者認為自己有才能有貢獻就可以升官財,哈,十有**就是取死,這次懇其心切,動之於情,希望能化解部分禍根吧!”
“這就是為什麼我剛才重點是陳情而非獻策的原因。”正想著,百戶上前,略一禮,也不說話,引著裴子云出去。
第177章 裂縫
出得太子府,絲絲風中,涼雨落下,沙沙響成一片,宛是蠶房裡春蠶噬桑,出了門,裴子云才覺得渾身一鬆,暗暗心驚。
未成陰神,連皇帝都可見,劍氣都可動,成了陰神,只見得太子,都宛是猛獸在側,陰神壓制,法力盡消,這些也罷了,連體力都消弱,斗轉星移神通第二層連絲毫作用都沒有,真讓人心驚。
一輛牛車駕來,車伕沒有說話,百戶是取著一個令牌遞上,小聲:“解元公,這是太子府令牌。”
裴子云接過令牌,握在手心打量,令牌上雕刻著蟒紋,金光閃閃,中間刻著太子府三字,才一笑,就聽著百戶說著:“解元公,太子第一個任務就是讓你對璐王選中合適的罪名和執行人選。”
“……這具體的事也要我幹?”裴子云不由無語,就在這時眼前梅花一閃,變成一個半透明資料框在眼前出現:“任務:幫助太子打擊璐王,促使任煒離開璐王府。”
太子府就在近側,深沉的力量在盤旋,更不要說整個帝都無處不在力量,裴子云沒有細看,暗想:“出城了再說。”
“解元公,太子吩咐,原路不能走了,我們換一條。”百戶說,領著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