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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用了飯,在這院裡踱了幾步,神色有些莫名,望著天空,片刻帶著陰沉入房,取了銀票出門。
夜漸漸深了,山路間沒有聲響,只有一些風聲,嘩嘩,帶著一些寒意。
這山上湯公祠早已關上了門,熄了燈火歇息了,廟前懸崖側,裴子云站著,自上而下,卻可以見著遠處的州城,這時還有著許多人家,門前掛著燈籠,或者家裡點著油燈,形成著滿城燈火。
裴子云看著這些場景,嘆息了一聲,見四下無人,轉身在這地上一點,這就立刻陷了下去,露出一個大坑。
裴子云這才將背上的一個包裹埋了下去,泥土掩上,露出了一根細線,石片輕輕蓋在其上,用道法一點,這石片就同生了根一樣。
山頂、空地、亭子都埋了幾處,都有引線用石片壓著,用著道法固定,只用劍挑開就可點燃。
辦完這些,裴子云進了湯公祠,深深作了揖:“打攪湯公了,來日若有驚擾之處,我必彌補。”
說完,才看著天上的星辰,嘆息了一聲:“衛昂,你我不但是師兄弟,更趣味相投,希望不會展到我想的生死難測的情況。”
冬·小雪。
數日後,裴子云舉傘配劍沿著山路一路而上,這是第二次來這裡了,這山鬱鬱蔥蔥,徑幽林茂,雖在冬天,還是大片松柏濤聲一片,再上去,衛昂早在山頂空地一處亭子等著,身前擺了一個茶桌。
“呼嚕嚕”亭子內茶爐煮著一壺水,見著裴子云來,衛昂招呼:“你來了,上次說一同品茶,今日我得了些茶葉,就與你一起共品。”
裴子云上前與衛昂兩人相對而坐,衛昂取著茶杯撮茶,挽袖提壺在手向杯中傾沸水,立傳出噝噝聲,手藝精湛,就帶著一股清香,衛昂說:“請!”
裴子云接過面前這茶杯,見茶色碧色琥珀,漾著茶香,笑:“好!”
一時把玩著,卻不飲,只聽衛昂說:“不知裴師弟,最近可有詩篇大作?”
聽著衛昂的話,裴子云將著手上茶杯放下,掃視一眼:“衛昂,你我相識久了,還不懂我,無酒不成詩啊!”
“的確是忘記了,來人,給我取酒來。”衛昂就吩咐。
裴子云笑了擺了擺手:“不必,我自己帶了。”
說著自著懷中,掏出一個扁平的銀壺,灌了一口酒,起身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