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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地氣之道——可我們沒有這影響力。”
“當然最容易的一途是殺光道門,斷絕香火和傳承,久久百年,福地自弱——六七分福地還得三四分香火,要不我們何必廣建道觀?”
“可松雲門雖人手損失很大,但有著裴子云,就非常棘手,更加不要說,據傳來情報,裴子云既位,立刻重重撫卹,廣建道觀,誅殺管家,還說動縣令派兵駐紮巡查。”
“我甚至懷疑已經和素月門結盟。”
“種種佈置,已無懈可擊,松雲門大半氣數穩定住了。”
“我們再去攻打,怕是死傷甚多,卻無有一點好處,還請掌門明鑑。”
掌門沒有立刻說話,雖有黑煙,但模糊能看清楚在皺眉沉思,良久掌門說著:“既到這地步,你有這話,應該放棄了就放棄吧!”
聽著“你有這話”這句,老道人眼皮一顫,說:“是!”
正題說完,老道人就帶上了怒意:“師兄你教出來的好徒弟,暗中惦記我的弟子也就罷了,咳咳,居還因私利而冒進,想葬送我聖獄門在應州的格局,你說該殺不該殺。”
聽得這老道人的話,掌門就說:“我命他來,是輔助師弟,他怎敢逾越?或其中有著什麼誤會?”
老道人聽了,就冷笑:“掌門師兄,你這是要包庇你弟子不成,若是這樣,那我可領弟子返回山門就是,讓你弟子主持豈不是更好。”
這聖獄門掌門沉默良久,才說:“師弟切勿惱怒,周安有不是之處,我就呵斥他,斷不會包庇。”
“哼,這樣最好,師兄,雖我已暮暮老矣,可也不是小輩弟子想拿捏就拿捏。”老道人這樣說著,掐斷了道符通訊。
“師父。”齊愛果在一側聽著,帶著惶恐,拉老道人袖子輕喊,似乎被嚇到了。
老道人伸出手輕輕摸在齊愛果的頭上,說:“你別怕,我老了,什麼功業都是空話了,大不了我們不管事,必能保住你。”
“但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也要告訴你。”老道人要教導著一些齊愛果這門中的內情,嘆了一聲說:“小果兒,本門內雙修盛行,男女相修,只有少數核心女弟子才能保得真陰。”
“其實正常婚嫁並不要緊,所謂處男處女才能成道那是俗人亂說,反過來才差不多,自古成道者罕有不成婚嫁,但要是被人當成鼎爐採補就不一樣,你以後再想復仇,就千難萬難了。”
“小果兒,若有哪個師兄想欺負你,你直接殺了就是,師父我為你撐腰。”
“師父,我知道了。”齊愛果乖巧說著,見此老道人才笑了起來,露出了慈愛的目光:“哪裡關節還有不懂,我都教你。”
齊愛果本還想知曉更多的殺父仇人的訊息,這時是不敢多問,不敢多說,只靠著老道人,似乎就多了幾分安心。
總督府
這時一架牛車停下,裴子云是在牛車上而下,上臺階去。
“站住。”守衛在門前的甲兵伸出了長矛,攔住了裴子云,說:“來者何人。”
聽得面前甲兵的話,裴子云也不在意,自己沒有官服,堂堂總督府,難怪甲兵要攔截,一個帖子遞上:“在下裴子云,是前來拜訪著總督大人,還請通傳。”
守衛甲士打量了一番裴子云:“這位公子稍等。”
甲士上前接過帖子,轉交給了房客,房客轉身向著府內而去。
此時已早秋季節,雖太陽仍舊熾烈,輕柔的風已經裹著涼意掠過,吹得人渾身清爽,裡面更是連連的大樹,粗可環抱,枝葉繁茂,遮得地下一絲陽光不見,自是極清爽之地。
後院開了池,四五畝一片,看著湖色,迎著水風,更是半點暑意也不會有。
總督穿著常服,正在撒著魚糧喂著金魚,這池裡的金魚不斷遊著,爭先恐後的搶著,紅的,藍色,黃的,白的,黑的一片,很好看。
這時一個管家是拿一個鍍銀花紋帖子上來,小聲向總督說:“大老爺,裴解元求見。”
“咦,你說的誰?”總督詫異抬起問,見總督大人詫異,這管家再次提著說:“大老爺,裴子云,裴解元求見,就是那個將進酒,水調歌頭的人,大老爺不是還經常看著他的詩篇?”
總管又仔細說了一次。
總督聽了這話,原正在喂著魚的手停了下來,魚糧放回盒子,似乎思忖著,在水池裡搶食金魚這時都迷茫,似乎在說:“咦,怎麼沒有食物了?”
“帖子給我看看。”總督說,這管家連忙將帖子遞了上去,總督拿著帖子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