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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濟北侯正在說話,就在臺階上說著:“侯爺,有要事稟告。”
裡面的聲音立刻停了,片刻傳來聲音:“進來。”
“是!”沈直入得房門,目光一掃,就向濟北侯行禮:“侯爺,總督突啟用了裴子云,要對付倭人。”
“具體情況在這裡。”
沈直說完,就把著情報遞上去,濟北侯伸手接過看了起來,才看了幾眼,就勃然大怒:“好個老賊子!是想把我趕盡殺絕啊!”
說著,嘴中又一片苦澀,論兵權,論聲望,論才幹,論綢繆,自己遠在總督之上,別的不說,現在這情況,自己安插在總督府里人還能不斷把機要情報送上來,就是明證,可就算這樣,自己卻一步步被削弱。
就是由於總督有著朝廷當大勢,行的是陽謀。
濟北侯仰臉想了良久,說著:“沒想到總督,居偏向太子了,要與璐王作對,沈直你有什麼想法?”
沈直聽著這話,說著:“侯爺,與其說總督偏向太子,不如說總督偏向朝廷,朝廷大局就是宏文抑武,總督是文臣,更是感同身受,不管投靠誰,都會想著辦法削抑大將。”
“總督未必清楚倭寇和我們的關係,但不妨礙總督削去應州所有內外帶著荊棘的兵權。”
“我們雖化整為零,得了大批財富,可我們直接武力還是受到了削弱,透過控制了部分倭寇,我們的人就在其中才儲存了下來——真要盡去,侯爺就斬了一隻手了。”
“最觸目驚心的是,要是總督直接啟用別將,責任自是總督承擔,可名義上主將還是陳平,裴子云只是參贊,那一旦失敗,大半責任還是陳平,總督甚至可以因此名正言順拿下陳平。”
“陳平雖不至於積極靠攏侯爺,更不是自己人,但他一旦拿下,整個應州兵權,就只屬侯爺一塊硬骨頭了,端是孤立無援。”
“唇亡齒寒,總督這招,對我們很是狠毒。”沈直是心腹謀主,自不能打花腔,直白的分析著。
濟北侯聽完,臉色鐵青,沉默了一會:“那我們現在靠攏璐王,卻是對了?”
“是對了,璐王和朝廷不一樣,璐王不是太子,他要奪位,最後一著就是兵諫,因此著意拉攏諸鎮。”
濟北侯點了點,沉思良久,突一笑:“沈先生,你去見見昂兒,他這些日子一直閉門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