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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說不定時間長了,還會記載在縣誌裡,成為一方傳說。”
“這樣真相自被掩蓋了,自不會對松雲門有負面影響。”
初夏才笑,正站著吹牛的書生就看見了,她穿件湖黃裙衫,腰束的細細,挽了兩對小小的雙環髻,雖還年幼,已經別有韻味,不由盯了上去。
“哼!”初夏覺了,有些不開心了,狠狠盯了一眼。
書生將著扇子一收,坐回了自己位置,搖頭擺尾繼續說了起來:“你們不知道,我聽一個樵夫說,那幾天山裡失蹤好幾個樵夫獵戶,據說是有妖怪吃人。”
“不會吧,會有妖怪吃人?”一個人驚問。
“不是妖怪,是邪修,我昨日從我一個親戚那裡聽說,山裡正邪大戰,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山裡還有野狼嚎叫了半夜,一個山洞都塌了。”又有人說著,這說法其實接近真相了,但許多人都不信。
當下數個版本爭的有聲有色,妖怪流還佔了上風,喜聞樂見。
裴子云聽了,就不再理會,喝了一口酒,只是那個書生高聲說話,不斷望了過來,初夏見瞪人無效,反有些尷尬,上前拉著裴子云,聲音很細小說:“師弟,我們走吧。”
“師姐,怎麼就急著回去啊。”裴子云突帶著一些壞心思在初夏耳側問,初夏低看不見了臉,狠狠在裴子云的腰上面掐了一下。
看著面前被逗著這模樣的初夏。裴子云扔出了一兩銀子:“夥計結賬。”
才是下樓,那個書生大笑:“看,那個小娘子害羞了,哈哈。”
初夏就是帶著一些惱意,伸出手指,就要使道法教訓教訓這人,裴子云一把抓住了初夏手:“鬧市中,不要使道法。”
聽著裴子云的話,初夏哼了一聲,向前而去,上車行了回去,到了傅府,早已等待一人就上前,恭敬說:“裴解元,總督請你去相見。”
裴子云聽得這話,看了一眼初夏,已睡熟了,輕輕將著初夏自車上抱下來,能聞著身上一些香味,這才看了一眼:“稍等,我先得把一些事情處理一下。”
見著裴子云抱著初夏,這人也知趣,笑著說:“裴解元自去,我等候便是。”
裴子云抱著初夏一路而入,放在床上,裴子云轉身出門,在床上躺著初夏才睜開了眼睛,這時不知道想到什麼,臉熱滾燙,就鑽進被窩。
總督府
裴子云下車,就有管事迎了上來,對裴子云說:“裴解元,請跟我來,總督早命我在此等候多時了。”
裴子云一哂,跟上去,經過幾道迴廊,遠遠望去,只見花園裡有一大池,玉欄石橋曲曲折折直通岸,管事引路,側面仔細打量了一番,和情報上裴子云對照了一番,覺得還是有不同。
這少年完全看不出是個殺星,就在內心嘆了一番,果是人不可貌相。
“解元公,上次總督大人原是要見解元公,只有些風寒,這才傳話稍等,現在病好些了,就請人來迎了。”管事這樣說。
裴子云笑了笑,沒有說破,一路跟隨,出了橋又沿迴廊抵達一處,聽到談話聲隱隱傳來,管事輕手輕腳進去,出來告訴裴子云:“總督大人正在和府臺議事,請您在小廳用茶稍等。”
總督送客至廊下,見眾人出去,又上小廳臺階入內,笑著:“你來的正巧,剛才和府臺說起了你,說學政看了你的大學集註,很是讚歎,要納入到省書庫裡了。”
裴子云起身一躬,聽了莞爾一笑,說:“這實是大宗師(對學政的稱呼)賞識了,我覺得還遠遠不到這火候。”
“坐,你也別謙虛了,我看過的文章沒有五千,也有三千,你那本的確是火候到了,要論長遠,我這正三品說不定就和糞土一樣。”總督不勝感慨,又說:“不過我們還說正經事,你這次來,有什麼事呢?”
裴子云掃了一眼,見左右人都退下,才笑著:“這次是向總督求援,我繼承了松雲門擔任了掌教,按照朝廷的規矩,當請地方官上摺奏明,且援例請封真人,我想著一事不煩二主,就到總督府來了。”
聽得裴子云的話,總督笑掃了一眼,頓時明白了,其實平時也就罷了,地方官上摺奏明且援例請封真人是規矩,不說也要辦,但現在幫了裴子云,可就要得罪了璐王。
只是總督早有準備,不然也不會邀裴子云,一笑:“這事在以前只是小事,但是現在卻有些麻煩,你要理解。”
場內一下安靜,裴子云看著總督,沉默許久才笑了:“總督大人,你真不願意,恐怕還會和上次一樣吧,今天見我,想必是